这绳子,明明已被我扯断了,现在居然还能出现,说明这不止是一条绳子,而是很多条,这些绳子,可以随意连成一条,又可以分成数条,黑袍嗤嗤刚才弃掉绳子,不是因为她放弃了,而是因为她手里还有绳子。
“我那兄弟在哪?!”我一字一顿地说。
“在、在……”这时候,那个邹斯倒是说话了,但他指着的方向,却是刚才烛羽所指的相反方向。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盯着黑袍嗤嗤,她手里还拿着绳子与我相持着。
这女人,长得挺高的,瘦得很,头套已经掉了,露出一头长长的黑发,这时候,两只如鹤爪般的手也露了出来,正吃力地拉着绳子。
我见她一言不发,知道要再给她点厉害看看。
我暗中蓄力,将手中的绳子用力一抖,只见绳子如波浪般朝着她那头涌了过去,浪底藏雷的劲力迅速传速到她手中,她象触电一般,惊呼一声,手掌马上拿不住绳子,整个人往后便退,靠在岩壁上。
“你用的、用是的什么技法?!”她再次惊恐万分。
我心里知道这浪底藏雷、箭法和那几种秘技,代表着雷八和五家人的身份,决不能随便说出来。
“你再不说出我那兄弟在哪,我就不客气了!”
她眼神迅速往我背后扫了一下,似是与烛羽和邹斯交流,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然后,她说:“他在灵魂归附之地挖掘镇冥,往这个方向前去,然后向下……我领你前去。”
我心里冷笑,只怕你们三人是惊震于我现在的能力,暂时屈服,背后一定还会有许多花样的。
“我雷八岂会怕了你们!”脑里闪出这个念头。
我侧了侧身,看着烛羽和邹斯:“放了这三个冰人,然后你们两人在前面走,互相隔开数米,不能交谈……”
我说完后,看到他们三个一脸错愕的表情,或许他们对我说的话不明白,还是对我的用词不理解?
“你在前面,你跟着,不要太接近……”我换了几种表达方法,他们终于弄明白了。
他们的话我能听明白,那是因为我脑里有雷八的记忆,我的话,他们听得半明不白,可能是因为所处的环境不同,产生各种用词和句式、语调方面的差异。
“这些人,也不知道躲在幽都下面多长时间了,外面的事,他们当然不清楚,更有可能……”
我心里另有个想法,但连自己都不相信,暂时不提。
“你们快走吧。”我打着手势,对那还活着的三个冰人说。
他们身上的粗绳已被烛羽解开了,看他们的现在样子,早已吓傻了,也不象能马上狂奔而出的样子,这个地方,肯定还有其他人看守,他们三个能不能逃出去,只能看命运的安排了。
走近那个冰人掉下去的竖洞,地上,还留着一整张人皮,但却没有血迹,看起来诡异而惊人,伸头一看,下面黑乎乎的,似有些幽蓝光影晃动着,只是太深远,看不清楚。
我在岩壁上狠拍一掌,将岩石拍得四下纷飞,以示威吓。
或许真是我的强大无比,令他们三人都老实了,烛羽和邹斯走在前面,两人隔开有几米距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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