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洞,也只是一条仅能容身而过的大裂缝,跨过那具尸体后,走了十多米,前面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上方出现一条更大的裂缝!
这些裂缝,到处都有、各个方向都有的,现在是首次发现上面也有。
猴王又出现异样,口中低叫着,好象想跳上去,我知道它到了这里,很不正常,前番没有阻止王八父子,现在又这样,忙一把将它按住了,放在肩膀上。
“范同,关掉电筒!”我低叫了一声。
范同马**电筒关掉了,随着电筒的关掉,上方那条缝,透出了一些非常轻微的光,淡金色的,有光泽感觉。
“外面那人,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我们先回去看看。”我说。
回头再看那尸体,经过一番摆弄后,杨垂容有了发现:“这人可能死于中毒,更有可能是死于一种毒气,她喉咙处有些乌黑,但体内却没有,这与她死前的姿势也相符。”
这个女人,吸入了毒气,掉了下来,然后毒发身亡?目前看来是这样。
我脑里忽然一阵迷糊,好象有些东西闪动着。
“张钊,你怎么了?”杨垂容一把扶住我。
“别吵!”我低吼一声,脑里闪动着的东西,还没有消失。
那好象是在一个宫殿一样的建筑物中,周围的环境很耀眼,很堂皇。
有一个孩子,大约一岁不到,看不清容貌。
这孩子,被我抱在怀中。
“孩子,我要走了,我得要做些事……,在这里,她们不会伤害你的……我做过的事,都跟你说了,希望你以后能知道……”
说完,我放下这孩子,拿起桌上的弓箭。
“爸爸——”
我一直身为人子,却未曾身为人父,从来不知道做一个父亲的感觉,但这一声“爸爸”,BABA的发音,声调低平,据说是人类最容易发出的叫声,这一声,将我叫得心头震动了一下,眼泪都流了下来!
耳中,传来一些脚步声。
“张钊哥,你怎么了!”
范同的叫声令我醒了过来。
“张钊哥,你怎么了?怎么流泪了?!”范同用力摇着我。
我摇着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我还在幽都下面的山洞里,身边是焦急的范同和担忧的杨垂容。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阵阵的酸痛,低着看到脚下的尸体时,那阵阵的酸痛越发强烈,眼泪流得更厉害。
我张头看看了山洞里面,那上面,有一条裂缝。
我摆了摆手,他们两个不敢再惊扰我,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止住了眼泪,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好象忽然遇到了伤心事一样,眼流止不住的往下流……阿容,你记得我说过,脑里好象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吗?就是那个人的记忆忽然出现,才让我这样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杨垂容和范同,惊疑地看着我,特别是范同,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我忍不住又拍了拍他脑袋:“你以为我在乱说?在信口开河吗?”
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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