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偌大吃一惊,站起身来:“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我也站起来,伸出手来:“我们是兄弟!我在秦岭神宫被一分为二,我是真的张钊!另一个张钊,他是从神宫出来的老龙!”
孙偌与阿桂妹顿时呆了,先是惊骇欲绝,然后望着杨垂容和范同。
杨垂容点点头:“当时,我死命追上秦岭,才知道这个真相。”
接着,她将当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你真是张钊?!”孙偌还是不敢相信,阿桂妹看神情已经相信了。
我用粤语说:“在机上我就注意你了,你也是广东人吧?到遵义旅游吗?一起走?”
这是我俩初次在遵义机场相遇时,他向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真是张钊?!”孙偌终于伸出手来,跟我握在一起。
正如范同和杨垂容说的那样,他一向对我,就象亲弟弟一样,其实我对着他,也好象对着自己的哥哥,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张钊,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孙偌眼都红了起来。
我禁不住流下了一行热泪。
“那个张钊哥,竟然是从秦岭神宫走出来的老龙?那燕姐……”阿桂妹惊呼起来。
“这就是我们急着赶到这里的原因。”杨垂容道。
这天晚上,孙偌与我两人,走到村庄外面。这几天没有下雪,但脚下,依然是厚厚的雪,这些雪,有些是前几天下的,有些,可能是千万年前就积下的。
“张钊,这两年时间,我们认识以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些人和事,已经是面目全非,但有些内在的事,却依然没变。”他眼望前方说。
前方,是白色的雪岭,白色的白桦,还有黑色的岩石。
“你是说……”我觉得他有点多愁了。
孙偌侧过头来,看着我,有点激动地说:“我们是兄弟,我们一直都是兄弟!”
我只好点点头,不知道他为何又善感了。
“你知道张仁和张勇兄弟吧?”他忽然冒出一句令我跳起来的话。
“你怎么知道这个?!”我惊讶地问。这些事,我没有跟他说过。
“我爷爷,叫做张勇!”孙偌望着我的眼睛,好象有一团火。
他是张勇的孙子,那岂不是……岂不是我的堂兄!
“我本名,叫做张若人。父亲原是一名孤儿,从小跟着别人打渔为生,有一天,在中山河道救下一个人,这人叫张勇,他收下我父亲为儿,我父亲便姓了张,后来,为了方便户籍登记,才改姓孙。爷爷张勇,教会父亲很多,特别是武艺,可惜,他很早过世,却留下不少书籍,长大后,我才知道这些书籍,是宝贝,里面不但有阴阳八卦的学问,又有各类武林秘籍,最重要的是,里面提及到关于张家的事。于是,我长大后,跟着父亲学习武艺,又到各处寻访这张家的痕迹……可惜,总是若有若无的感觉,直至我上了大学,同班同学里面,有一个叫做张容之的,引起我的注意。”孙偌缓缓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