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规模的地质考察,否则不可能弄清楚那些通道的情况。”
“难道他们竟然想就这样摸进去?象当年游世丘一样?!那是随时都会死在里面的!”杨垂容大吃一惊。
“别忘记,他们是与那教授一道的,说不定有些我们不知道的资料。”我提醒她。
心里想起了王八和王九两人,要是他们知道鬼盏上藏着地图,以王八的阅历,自然知道是无价之宝,一定会连肠子都悔青了。
“阿燕现在非常危险,我们得马上赶去漠河!”我不由得心里急起来。
“危险?有张钊哥陪着,一时三刻也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我将这里的事办好,咱们一起去!”
范同不清楚老龙的事,自然不知道万寅燕时刻处在危险之中,那张钊变得越来越古怪,说明老龙的本性开始显现出来。
“好,我们一起去,彼此多个照应,而且范同毕竟也从那里出来,对里面的情况多少有些熟悉,这样更有把握!”杨垂容道。
她又问范同:“你那个大典后天就能办好了吧?我马上去订机票。”
范同稍为迟疑了一下,说:“如果顺利的话是可以的,但前两天又发生了点事,这事可能会有些反复。但无论如何,三四天后,我都陪你们去漠河,事情以后回来再说。”
听他话中的意思,一定是内有隐情,多半便与那蓝如玉大巫师有关。
“我们能帮上什么忙?”我说。
“这是苗人自己的事,不容他人插手,你们要是插手了,我更难办。”范同摇摇头,眼神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他对雷小方的身份有怀疑是正常的,我当时站在蒙媚和步云青一方,现在又跟杨垂容在一起。
我与杨垂容对望一眼,心知捣乱圣地的事,是不能说出来了。
我这回没有跟杨垂容住在同一个房间,范同又用疑惑的神情看着我们。
范同回房后,我留杨垂容房间商量着。
“范同一定遇到了些麻烦,我们要想办法帮他。”杨垂容说。
“这是苗人的事,我怕到时会引起更大的麻烦。”我说。
杨垂容摸了摸脸,说:“我还有其他面具,他们都没见过,我们可以暗中行事,有必要时才出手相助。”
这回不要泡水里就好。
“可以先打听一下他们那个大典的情况,这附近的苗人,知道我们跟范同相熟,一定能透露出一些情况。”
根据与周围苗人攀谈得来的消息,苗族这个迎祖大典,规模非常盛大,虽然细节不能知道,但知道当天晚上,他们会从沅江一带出发,将老祖宗迎回。
首先要摸清这个大典的路线,然后沿途跟踪观察,要是出什么事了,才可以帮上忙。
“罗溪镇一带正是水陆路的交汇处,也是湘西北的物流集散地,他们会经过这里的,然后……”我与杨垂容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