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雷小方,我、我阿爸呢?”杨垂容想坐起来,但扯动腿部,马上痛得满头大汗。
“他、他,他的事,慢慢再说,你先躺好了……”我手忙脚乱。
“他、他怎么了?!”杨垂容咬着牙问,眼神非常怀疑。
“他、他没事,到一个地方了,你处理好伤势后,我再跟你说。”我暂时安慰着她。
我这样一说,她神情好象放松了点,连喝几口热水,我又递过一些野果,她狼吞虎咽地吃光了,精神慢慢恢复了些。
我知道她要整理一下,转身便出了小木屋,将门关上。
杨垂容右小腿是在通过那悬崖断壁时摔断的。
王文先将我掳走后,他们满城的找,没有找到,过了几天,阿垂容找个借口,将阿桂妹和孙偌支走,便独自一人,依照孙偌说起过的特征,到秦岭寻找,好不容易找到王文先试验我的那个八卦阵留下的乱石,但到了悬崖断壁处,虽然早已准备了绳索,但因于风大雾浓,半途差点掉了下去,最终化险为夷,但小腿还是摔断了。
她用树枝做了夹板,拖着断腿,一步步的走到雪峰,水喝光了,就用净水装置处理雪水来喝,但连最后的压缩饼干也吃光时,便再没有办法补充,在通过冰洞时,又差点被那个风阵拖了下去,最后,在冰厅又摔了一下,伤痛、疲累和饥饿同时袭来,再也走不动,这时候,听到洞外有声音,又看到了猴王在外面探头探脑,心里一急,射出一箭,然后晕了过去。
“如果不是你,我就死在那里了。”杨垂容说。
我看着她脸上、脖子上一条条的血痕,以及一块又一块冻伤的紫印,心里十分难受。
这个象她父亲一样倔强的女人,真是意志如钢。
“你的腿……”
“这没什么,我长时间在雪山生活,这只是小事。”杨垂容扬了扬微翘的下巴说。
她失血过多,本来就白得透明的脸,现在看起来更为惨白,但挺直的鼻子,紧抿的嘴唇,看起来依然坚强。
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但碍于现在的身份,不便多说什么,只问了问嵯峨山的事。
“阿爸将你拉住以后,正要离开,那个蒙牛,突然冲了出来,看样子要趁机杀掉你,但被你一刀插中,又被阿爸一脚踢开,命丧当场。然后,阿爸拖着你,跳了下去,张钊和蒙媚要追,也已经追不上。我与桂妹万般哀求阿燕,但她迷失了心志,最后跟着张钊走了……”杨垂容对后面的事说得轻描淡写。
“那蒙媚……”现在知道,蒙媚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这个妹妹,与自己的父亲是死敌,自己的父亲却又杀了她的父亲。
“她……最后也走了,与步云青一起将蒙执和蒙牛的遗体带走了,并没有与我们为难。”杨垂容神情复杂。
我叹了口气,心想,王蒙两家上一代的恩怨,可能已经结束了,但以后,这三姐妹,又会怎样?还有那早被安排离开的蒙文。
“张钊和万寅燕如何了?”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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