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亲戚在家吧?那他奸杀这个事,就不止两个人知道,这世上只有父母为了孩子会把嘴管严了,亲戚中可是有很多人没有血缘关系,这是多大一件事,他能管住谁的嘴?说不通!”
“尸检报告你仔细看了吗?”
“凶手很残暴!”
“还有呢?”
“还有?”
“我通过死者下体的伤处所呈现的状态推断,凶手可能有性功能障碍或者……是初次!”
崔鸣愣了愣,问:“开会时你咋没说?”
“凶手很愤怒,我不知道他是愤怒自己不行,还是愤怒死者的抵抗,又或者本就与死者有仇,我不是法医,这只是我通过自己经历的几起案子推断的,没有把握,所以没说。”
“之前接手过强奸的案子,强奸致死的都有,比这还要残暴,为啥这起案子有可能是……初次?”
“你没问为什么不是性功能障碍。”
“这个我能理解,也碰到过这类案子。”
“道理是一样的,一个是因为不能,一个是因为不会!从尸检报告上看,凶手最终是得逞了的,死者***撕裂,挫伤严重,如果凶手有性功能障碍,这次他得逞了,用不了多久,忍不住了,还会作案,可十五年中,他没再动。”
“所以,排除这个可能后,凶手有可能是第一次,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个……少年?”
“三四十岁还没有性经验的也大把,这也是我没有在会上说出来的原因,理论上对你们侦破没有实质帮助,反而会影响你们正常的判断,你们侦破案件最怕先入为主,脑子里有了少年两个字就麻烦了,只有圈出犯罪嫌疑人后,这可以是一个参考条件去缩小圈出的范围,唉,说到底我还是没把握!”
崔鸣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的对,出村进村的问题不解决,其他都是白扯!”
“更何况,时间上正好赶上过年,回来又走的人太多了,现在就算你想到方向,想找人核实都找不到。”
“你是不是对那位男同学有点怀疑?”
郭华明摇了摇头说:
“我之前把凶手的年龄估计的跨度比较大,但是再大也没有把十几岁的少年算进去,现在好了,只要发育成熟,都有可能!”
“你觉得这种推断跟没有一样?”
“对,就像你说的,不解决进村出村的问题,这些推断没有任何意义。”
“但你想到了会是一家子参与了这起案件。”
“我说过很多次,我的工作就是行为分析,凶手残暴的奸杀死者后,如果是碎尸,虐尸反倒正常,这跟之前的行为不相悖,但穿戴整齐,细致整理,就不是一个人格能做的出来的,可多重人格的产生……怎么说呢,我觉得在开山下边的农村除非遗传,很难有这样的人,所以才会做出有别人参与的推断,可谁又会这么守口如瓶呢?只有一家人!但是解释不通为啥要抛尸石鼓村,石小磊说的有道理,哪怕在自家后院找个雪堆先埋了,等风声过去再转移呢,都比这样做安全!别管谁去找,也不可能挨家掘地三尺,顶多看看屋子里。”
崔鸣叹了一口气,郭华明已经做了他能做的,可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