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其余之事,他大概是想亲自找哄骗他的人解决清楚的。
南宫丞倒是不肯轻易放过那背后之人,还待再问,却被白晚舟牵了牵衣袖,为了平息他的怒气,她化作绕指柔,低低在他耳边咬了一句,“今日是我们新婚,你真不打算洞房了吗?”
南宫丞最是自律,跟好色不沾边,但听得白晚舟这一句,顿时就酥了。
他白了柳柏一眼,“今晚就到这里吧。”
白晚舟却道,“放了他吧,他也是受害者。”
南宫丞想了想,对衙役道,“放了他。”
茶馆梨园只禁了三日,三日后,谣言还是会起来,他这个当事人若被关着,只会更加惹人猜想,他出去了,自会找幕后之人谈判,谣言反而能不攻自破。
出了大理寺,白晚舟挽住南宫丞精壮有力的手臂道,“南宫丞,今夜月色这样好,我有点沉醉,衙门离家不远,咱们散步回去吧。”
浓稠月华下,白晚舟稍显丰腴的脸颊更露白净,从前她纵使再潋滟诡谲也只是个小丫头,这几个月以来,爱情的甜蜜和母爱的光辉笼罩包围着她,把她变成了一个高贵雍容、美艳无方的女人。
南宫丞只要侧头看到她脸庞,心中就抑制不住的涌起一阵阵爱意和宠溺。
他从未发现自己这么爱她!
这个发现让他冷汗涔涔,他竟然差点错过她!
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谨慎,将她轻揽入怀,“白晚舟,小舟……淮王妃!”
白晚舟正在想心思,听他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嗤笑一声,“有病吗?”
“相思病。”南宫丞将她手拉到胸膛。
他的胸口有很重的伤口,不止一道,甚至有两道是白晚舟替他亲手治疗的。
但所有的伤口都有药可医,若失去了白晚舟,他才药石无救。
白晚舟一阵恶寒,“你怎么了。”
两人正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南宫丞就将她抵到墙上,轻轻将她吻住,”白晚舟,我这样爱你!”
白晚舟的心倏地柔软,“我们已经成亲了,你务必一辈子这样爱我。”
“不。”
白晚舟细牙用力,咬住他唇,“你说什么?”
“一辈子不够,生生世世我都要这样爱你!”
白晚舟没有机会再说话,他的吻又密又急,吻得她都快软了才停下。
他在人前喜怒不形于色,在白晚舟面前也大多是内敛,难得见他这样不受控制,白晚舟心底不受控的有些餍足,摸了摸他眉角,“记住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