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体会了一把严爵与苏锦之间不信任的感受。
他只摇摇头不愿再多做解释:“我送你去机场吧。”
布兰妮冷哼一声:“不需要!”
便甩头走了。
她一个外国女人在陌生的中国街头,一个人离开,阿明实在放心不下,只好上了车,默默的跟着她,直到看着她打车去了机场,阿明才返回公司。
他打电话约了律师,律师过来,也不过说了两句,没有办法。
已经判过了,要想翻案,就必须要找到实质性的的证据,现在警察手里掌握的证据都指向严爵。
律师摇摇头:“这案子,几乎没有翻案的几率了,抱歉。”
阿明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拎起车钥匙又起身去了章家。
临近章家的时候,他又拐进了超市。
将那些补身体的补品,牛乳等一股脑的买了一堆。
待阿明摁响门铃的时候,刚巧是贺清来开的门。
“哪位?”
阿明抱着一堆补品,挡住了他的头。
贺清疑惑又问:“哪位?”
阿明似乎是丢了魂魄,没听到一般愣愣的站在那里。
贺清只好将拐杖放在一边,腾出两只手去抱了补品盒子,这才看见,是憔悴极了的阿明。
贺清叹了口气,再次把盒子放上去闪开门口:“进来吧,别傻站着了。”
他也有关注,严爵今天判了二十年。
阿明心情恍惚,也是能理解的。
“快坐吧。”
阿明放下东西,坐在了沙发上。
他的眼睛通红,贺清问他:“多久没睡了?”
阿明摇了摇头,他也记不清了。
自在英国回来的飞机上,他就没睡过了。
“这是给嫂子买的。”
贺清点点头:“难为你还有心情惦记着惠子。”
阿明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了:“对不起,应该第一时间来看望的,最近事情真的太多。”
贺清摆摆手,表示他都理解,他给阿明倒了热水:“喝点吧。”
阿明没动:“律师说,基本没有翻案的机会了。”
贺清点点头,他一直在关注着事情的动态,严爵供认不讳,自然是没有什么翻案的机会了。
不过,他也知道,只要有实质性的证据,就可以的。
“你依然相信他吗?”
阿明点头:“是的。”
他将见到严爵的时候,严爵给他陈述的事实转述给了贺清。
贺清听完,有些为难:“唯一的凶器就是那把匕首,严爵虽说是扔到了垃圾桶里,很可能是有人拿起来再去杀害了夜夏,可是,警察在匕首上只采集到了严爵一个人的指纹。”
这些,阿明都知道。
他顿了片刻才道:“我想继续查下去,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贺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去客房,你必须要睡一觉,等头脑清醒一点了,我们再讨论。”
.......
另一边,苏锦也得知了严爵被判二十年的消息。
庭审的时候她没去。
可霍斯戴着口罩去了现场,他带着一个微型摄像头,将庭审的一切都拍了下来,回来播放给苏锦。
希利尔以为苏锦还会像在严家村一样痛哭一场。
却没想到她异常的平静。
只静静的看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希利尔怕她把痛苦都憋在心里憋坏了,劝慰道:“难过就哭吧,再为他哭最后一次,以后你就将迎来新生。”
苏锦却是摇摇头转了话题:“走吧,我们回去吧,我想孩子们了。”
“不休息一晚了吗?天快黑了。”
苏锦摇头:“我想现在走,可以吗?”
“可以!”
苏锦没办法继续待在这里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走,她怕晚一步,自己就会忍不住。
不管发生过什么,严爵始终在她心里。
赶不走,抹不去。
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里,刻进了她的骨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