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沁正经起来,道。
“嗯。”
詹墨点了点头。
“哥,其实你也不要太过自责,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错,而且景致现在也没事儿,所以也是上天给我们给爸爸一个机会。”
詹沁劝慰着詹墨,毕竟他现在身体状况也不好,的引领着他向事情好的方面想。
可是谁都知道,这些言辞如今都太过于苍白和无力。
“嗯。”
詹墨点了点头,其实想想,上天还算眷顾,把他们两个的命都留了下来。
否则詹家估计的一辈子欠着陵家和黎家,抬不起头做人了。
“你醒了?”
陵懿刚好从病房出来,看到詹沁和詹墨,有些诧异,虽然詹墨的伤算不上重,不过那么快醒来还是让人出乎意料。
“嗯。”
詹墨点了点头,一想到黎景致现在受伤还躺在里面,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大家都好受一点儿。
“你们是来看景致的吗?”
“嗯,本来是,不过现在我想你可能更希望和我聊一聊,关于那天的事情。”
詹墨勉强笑了笑,看了一眼陵懿,他知道他在想什么,詹姆斯这件事,的确做的过分了,可是明明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詹姆斯早晚会对黎景致下手。
只是没想到他也坠崖了,这样反而让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至少他是真的已经尽力在保护黎景致了。
“嗯,也可以。”
陵懿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詹沁继续开口:“麻烦你帮我照看着景致。”
“好。”
詹沁松开了扶着詹墨的手,进了黎景致病房。
“这边坐吧!”
陵懿指了指走廊上的椅子,然后上前捶了一拳詹墨的胸膛。
“啊!”
詹墨面色痛苦的捂住被打的地方。
“行了,别装了,能不能像个男人。”
陵懿笑了笑,已经坐在椅子上,他早就看过詹墨的检查报告,他的胸口屁事都没有。
“什么人啊?我现在是一个伤员好吗?伤员你懂不懂?”
陵懿翻了个白眼,抽出一支烟递给他,自己也点上了一支,吐了一个烟圈儿到空中。
“伤员?你这里受伤了?”
“这都被你看穿了,太没意思了!”
詹墨不满的揉了揉胸膛,接过烟,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