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沈策的话,梁兴直言不讳道。
“因为我输了。”
“可我们只规定我输了如何,事先没说你输了如何啊。”
话至于此,沈策哈哈一笑,拍着梁兴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吧,我又不干资本剥削的那一套,再说了,我再穷能却你们那点工资?”
梁兴很惊讶,抬头张大了嘴巴。
见他这样,沈策脸上笑意不减。
“好了,如果你没事的话,就这样吧。”
说着,他当先走出了帐篷。
眼见太阳下山,沈策赶忙朝山谷而去。
这一次,总算没人把他拦下了。
来到山谷,这里依旧如之前一般无二,也就草地和边缘上几株小树上落下了些灰尘,多半是工地方向飘来的。
蹲到水潭旁,沈策用手挖出个不深的小坑,从戒指中取出几枚种子扔了进去。
盖上薄土,浇上潭水,他这才甩着手站起身。
“如果能种出来,事情就简单许多了。”
沈策自顾自嘀咕着。
埋下的这玩意,也是灵药的一种,不过相较于那些可以炼丹给人吃的灵药,这是给植物用的。
简单来说,这是种用结出的果实加以手法熬炼,就可以调配出适用于植物生长的半液态药水,稀释后浇在普通植物上,可以促进后者的身上。
这些不是沈策所悟的,而是他之前从擎苍山人说给的书上学来的,只是照本宣科。
……
夜幕之下,天上月亮若隐若现。
远方总是阴阴沉沉,时不时传出飞禽走兽的诡异叫声,格外渗人。
当然,近处的爬行类或节肢类悉悉索索制造出的响动也不遑多让。
沈策并未坐在车中,而是轻巧站在一棵大树的树冠处,俯瞰并监视全场。
如果不仔细观瞧或事先得知的话,估计不会有人看出那是个人。
时间很快来到午夜,他揉着眼睛,精神开始犯困,倒不是他真困,以他的体质,需要的话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也能生龙活虎,只是这样的监视太过无聊了。
这帮混蛋要是今晚不来明晚来的话,我抓住他们非给他们一个个吊起来抽不可!
沈策心中恶狠狠想着。
不得不说,万籁俱静中的林间虽然让人害怕,可沈策不怕,所以他感觉到了孤寂。
无奈之下,唯有从袖口里摸出根银针,为自己清理指甲,月夜之下会有些不太清楚,可对把灵气附在眼睛上的沈策来说,完全没有问题。
或许从古至今,能这么玩的,也只有修者了吧。
夜幕渐渐结束,黑夜与凌晨的交际是天地间最为昏暗的那一刻。
沈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打算从树上下去补觉。
可此时,他突然听见一阵于记忆中不存在的细微响动。
工地的一侧有着一整排工人们临时搭建的板房,它紧贴着另一侧的密林。
而在密林的边缘,几名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正俯下身子悄然潜行。
“你们去给他们的大棚放风,我去放掉机器里的油。”
几人来到林地边缘,观察了一会儿后,其中一人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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