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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拍了下脑门,生无可恋道。
黑熊:“......”
酒店大堂。
乐瑶怔怔凝望着已经合上的电梯门。
所有的期待似乎都在这一刻如梦幻般的泡泡瞬间破灭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解了?
对方压根就对自己没有丝毫感情?
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岂不就是个笑话!
......
次日上午,沈策退掉酒店房间,按照昨晚商量好的,搬到了正德武馆。
一进门,庄容跟庄晓雪就像两个小迎宾似的,又是帮忙拎行李,又是端茶倒水,忙的不亦乐乎。
“交给她们吧,咱们去喝茶。”
庄怀笑呵呵的招呼道。
沈策倒也不客气,虽说两人以前有过不少过节,终究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袍泽弟兄,没什么是一顿酒化解不了的。
经过昨晚的畅谈,庄怀也没有了此前那么拘束,轻松了不少。
“沈大哥,你喜欢吃什么菜?”
“我们中午给你做。”
不多时庄容,庄晓雪两姐妹从楼上走下来,笑眯眯的问道。
“随意就行。”沈策笑了笑道。
“随意怎么行,你是客人嘛,我们得把你照顾好了。”
“作为回报,你抽空指点我们几招啊。”庄容迫不及待道。
“别胡说八道,你沈大哥住咱们家你还要什么回报?”庄怀瞪了她一眼道。
沈策哈哈一笑,摆摆手,打断他,笑着对庄容道:“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咯。”
“我们现在出去买菜,中午回来给你们做大餐。”
庄容雀跃道。
然后拉着庄晓雪匆匆出了门。
庄怀望着姐妹俩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中午果然是一顿丰盛的大餐,众人吃过午饭,沈策回到房间午休。
刚眯上眼不久,院子里传出一阵吵杂声。
起床走到阳台上朝楼下望去。
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戴着墨镜,手里拎着一个价值不菲的手包,打扮的十分雍容。
正在院子里大呼小叫。
“庄怀!”
“人都死哪儿去了?”
“......”
她身旁还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双手插袋,四下观望。
“房东,你怎么来了?”
“快屋里请。”
庄怀跟庄容父女从房间里走出来,前者笑眯眯的打招呼道。
中年妇女正是前边武馆,包括这间院子的房东任兰芬。
“我就不进去了,今天来就是通知你一声,给你们三天时间,抓紧时间搬走。”任兰芬推了推了鼻梁的墨镜,颐指气使道。
“我们签的租赁合同是五年,应该还没到时间吧?”
“况且我今年的房租年前就已经给你付过。”庄怀不解道。
虽然说武馆已经不打算再经营下去,可暂时还需要有个住的地方,就这么突然让搬走,总要有个说法。
“是五年没错,我现在不想租给你了不行吗?”
“你的房租我会退给你们,一分钱都不会少你们。”
“你们赶快搬走就是了。”
任兰芬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