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带着疑问冲上去。
“师傅!住手啊!”
“是我啊师傅!”
陆冬心和钟卓正反应最快急忙奔行上去,打架俩老头儿,都是六七十岁,留着花白的山羊胡子。
体内气息流转,有一种可怕的气势。
然而,他们打起架来就跟小混混似的,又揪耳朵又踢裤裆……
苏灿咂舌,这么刺激的吗?
一群人围观之下,俩师傅打的你来我往!
“你这混蛋!居然抢老夫的座位!我非要你尝尝厉害不可!”
“明明你那票是假票,是你抢了老子的座位!好意思说?”
二老你一言我一语,各自气得脸色涨红。
陆冬心和钟卓正急忙冲上去拉开二人,苏灿抹了把汗,这是啥啊?为了一张假票打架?
你们不都是一派之主吗?这什么气量……
陆冬心也颇觉丢脸,钟卓正也是老脸一红。
“师傅!师傅!别打了!都是自己人!”
二老停手,扭头看向他们的弟子。
“嗯?”
地丹山掌教沈蝉看见钟卓正,一脸诧异:“徒儿?你们到了?”
“冬心啊,你放开我,老子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飞虹宗掌教陆逊,一面是飞虹掌教,一面又是陆冬心的二舅。
“师傅!住手吧!都是自家人啊,我们都一起的。”陆冬心大声道。
“你放手!你放开我!”陆逊大骂道。
陆冬心那个气得,拉着他往后推:“二舅!你给我站好!”
只有扯上自家事的时候陆冬心才会把辈分喊出来,陆逊一下子就住手了:“你……你拦着我干嘛!”
“都是自己人啊!那是我朋友的师傅!”
钟卓正给沈蝉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急忙单膝跪下:“师尊,弟子叩首!”
沈蝉横了陆逊一眼,双手背负,冷哼一声:“好,乖徒儿,快快请起。”
陆冬心站着不动。
陆逊瞅了他一眼:“徒儿,你怎么不跪?”
陆冬心白了他一眼:“有你这样的师傅吗?在这大庭广众的和别人打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信不信我回头给我二婶打电话,你看她咋收拾你!”
“还让我跪,你还有脸让我跪。”
陆逊被他几句话说的面红耳赤。
原来二老在火车上因为一张假票差点没打起来,陆逊是找黄牛买的,来静池的票早就卖光了。
苏灿和顾天云站在一旁,一头黑线。
这两对师徒,可真是极品啊……
之后,好说歹说,劝了半天,二老这才不情不愿的握手言和。
众人去打了两辆车。
陆冬心一路上就说二舅了:“我早让你坐车别买黄牛票,现在这骗子那么多,你还买!”
“来静池的票卖光了啊。”陆逊摊了摊手。
“那你不会迟两天过来?”陆冬心白了他一眼:“你把我脸都丢尽了。”
陆逊不耐烦的点点头:“行行行,我下次不买了行吧!”
沈蝉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拿着假票,和我抢真票座位,真是厉害。”
陆逊那个气得:“你说啥!你给我站起来!老子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