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杀机到了何等浓烈的底部。”
走到场地上的几个弟子,畏畏缩缩的看了闻天书一眼,然后依次说道,“弟子是夏河的手下,经常见到他联系其他组的独孤夏侯与祝苍生,他们好像商议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每次都要避开我们。”
“弟子有一次听到夏河组长说过,简少武此人可恶,恨不得杀了他,弟子听了之后心惊胆战,想要上报长老,但是畏惧组长的生杀大权,才隐瞒没报,没想到简少武后来失踪了,现在弟子大胆的讲出来,不是为了指控夏组长,而是让各位长老了解情况,不至于判错。”
“弟子是简少武手下的组员,简组长待人很好,同门都很佩服他,遇事都肯听从他的吩咐,只有祝苍生他们三人,仗着是夏河的朋友,不服从简组长的命令,还多次顶撞他,本来简组长可以动用生杀大权,处决这三人的,但是他仁厚为怀,放过这三人,谁想到此善举竟是养虎为患。”
夏河木然的听着,看着作证的每个弟子的脸,看着他们声情并茂、涕泪俱下的表现,回忆飞到了无草聚集点,那个时候,同样是这些人,被他收容进防护大阵,免去被杀的厄运,当时这些弟子是何等的柔弱与可怜,怎么一转身变得如此狰狞可怕,将世间最恶毒的形容都施加到自己头上,人这是怎么了,夏河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们,值得他们埋没良心,不惜一切的去冤枉。
夏河看着眼前这帮忘恩负义的小人,他们上窜下跳的表现着,满以为自己站在胜利的一方,目光触及到夏河时,不见任何愧疚,有的只是野兽吃人的狰狞。
“恶心。”夏河轻轻的闭上了眼,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明,他没有想起独孤夏侯,也没有想起祝苍生,更没有想起简少武和杨问雕,他的脑海中浮现的竟是李静姝的俏脸,这是他唯一能分散注意力的方法了,“原来李静姝竟然如此美丽。”
打断夏河遐思与弟子们争先恐后的控诉的,是利千幽的申诉,“各位长老,弟子有话要说。”
经过允许,利千幽说道,“弟子利千幽可以证明,夏河绝对不是他们所说的丧心病狂的小人,相反。他曾多次解救大批同门弟子,以他这样仁义的胸怀,怎么可能杀害同为组长的简少武二人?”
闻天书听了,满眼笑意的说道,“利千幽和夏河相识的时间不长,平时只是见到他表面的行为而已,须知大奸大恶之人,总免不了以大仁大善做伪装,夏河的沽名钓誉欺骗的人不在少数,利千幽受到欺骗也不足为奇,你就不要再说话了,还是按照那些证人说的为准吧。”
磨镜老人,怒喝道,“这是什么道理,你的证人就算数,替夏河作证的人就不算了吗?按你的做法,直接判夏河有罪就是了,还装模做样的审问做甚?”
一声炸雷般的喝声响起,“磨镜老儿,你不要以老卖老,我大侄子哪点做的不对了,现在不是比证人吗,我大侄子找了这么多人,你那边只有一个,比起来当然使我们这边战理了。”这是闻天书的姑父帅人魁出言相帮。
听了帅人魁的话,磨镜老人有些哭笑不得,对着宗门出名的浑人解释道,“帅人魁,人证这种事情不是比多少就占理的。”
“老子不管,你得先让大侄子把话说完。”
磨镜老人没办法,只能看了一眼安稳不动的真炼长老,在木椅上坐定。
利千幽还想再说些什么,身边的云千钧死命的拉住他的衣袖,长老们身后的人群中,一道锐利的目光向他射来,那是警告的意思,利千幽面对自己父亲的干涉,只能苦涩着嘴,低头再不说话。
见再没人打扰,闻天书满意的说道,“从这些证词可以综合得到结论,夏河为了除去和他有仇的简少武,伙同自己的朋友独孤夏侯与祝苍生,杀害了简少武和杨问雕,并且毁尸灭迹,当然了,简少武不是庸才,反抗之下也给夏河等人造成了伤害,不然的话,何以解释独孤夏侯他们失踪的事实,没别的解释,因为他们都死了,而且夏河为了掩饰罪行,毁掉他们的遗体。
各位长老,以上是我的结论,若是任何人有异议或者反对,尽可以举出证据推翻,请不要担心公正问题,这里是公审大会,绝对的公开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