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劝说道,“独孤兄,不必生气,依我等看来,此事全由高层商定,石兄也不知情,生死斗的具体情形,应该是由夏河亲自同意的。”
独孤夏侯醒觉到自己的失态,担忧的说道,“夏河虽然实力强劲,但是修为还只是筑基中期,对方可是土木天堡的战部中人,我怕夏河应付不了。”
宫琅邪冷静的劝说道,“独孤兄真是关心则乱,夏河是真炼长老的弟子,谁敢让他身处危险之中。再者而言,土木天堡的俘虏,被关押许久,身上的灵气法力得不到补充,法器储物戒指都已被收走,全身的实力十不存一二,不足畏惧。”
独孤夏侯点点头,“但愿如此了。”瞪眼看着石义狼,“这次你们可是欠下了好大人情,夏河回来后,你们要怎么谢他?”
石义狼满脸诚恳的说道,“自当结草衔环以报之。”
金甲战将宣布生死斗二人的身份,不久后,几位战将将夏河请出来,夏河有磨镜老人撑腰,在执法堂受到各种款待,因此气色神情都很好,他站到广场上,看到旁观的人中有自己的好友,来不及和他们眼神交流,就听到金价战甲发问。
“夏河,你自愿参加生死斗,以生死定清白吗?”
这是生死斗开场前特有的发问,夏河回答是。
接着两位战将带着夏河的对手出来了,俘虏是个身形瘦弱的小个子,皮肤满是褶皱,眼小如豆,嘴大如碗,精神萎靡,连走路也走不动,是被战将们一路拖出来的。
夏河看到自己的对手,羞愧的差点将自己的脸背过去,早就知道战破阵会故意放水,没想到竟做得如此明目张胆,那个俘虏如同病鸡一般,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若是两位战将一放手,夏河丝毫不怀疑,俘虏会立刻倒在地上。
战将们将俘虏放在地上,将俘虏安放好,让他勉强站稳,众位弟子看到夏河的对手,虚弱得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夏河的好友自然为他高兴,不认识夏河的发出不屑的嘘声,台上的三位公证人,面对众人反应,自然的谈笑风生,不去管它。
“闻贤侄啊,你选的这个俘虏,是不是有些过分啊,你看他连站也站不稳,众位弟子看了,不免有些争议。”战破阵对闻天书说道,虽然闻天书同样是金丹真人,但是战破阵的修为和资历比他高出太多,叫他一声贤侄倒是恰当的很。
闻天书已经结成金丹,气度自然提升不少,听得战破阵发问,说道,“战部主,你多虑了。夏河毕竟才筑基中期的修为,实力太强大的对手,恐怕会伤到他,我遍寻宗门的诸多俘虏,最后发现这个俘虏最恰当了。”
闻天书说罢,侧过脸去,双眼闪过一丝厉芒,那一刻,他的神情狰狞可怕,但是回过头去,他的神情恢复了谦恭与温和,继续和战破阵交谈。
磨镜老人老神在在,不管战破阵和闻天书说什么,他也不在意,微张的双目直视看着场中的夏河,手指轻敲着身边的扶手。
场中的俘虏罗千斤,像是慢慢恢复了气力,稍微站稳身形,看了一眼夏河,就对主持的金甲战将问道,“我想问问,是不是我赢了,就能安全离开四方仙宗。”
金甲战将对罗千斤没好脸色,这也难怪,谁会对自己的手下败将客气,只见他冷脸说道,“罗千斤,生死斗只有生死,没有胜负,如果最后你能活下来,那么就可以离开四方仙宗了,没人会拦着你。”
罗千斤身陷囹圄已久,对自由的向往非常强烈,听到金甲战将的话,再次确定道,“你是战部的战将,说的话是否算数,万一我杀了这个弟子,你们要杀我泄愤怎么办?”
金甲战将不耐烦的说道,“你不知道生死斗的规矩没人可以违反吗?更何况在场的公证人当中,有我四方仙宗的元婴期大修士在场,又有战部部主和东剑领少主。你不过是土木天堡战部的小小弟子,连金丹期都没到,不会有人为了为难你,连脸面都不要的。”
罗千斤终于放下新来,转向夏河,上下打量着的夏河,嘴角间露出微笑,说道,“你这个小子,一看就是躲在宗门里养尊处优的,想必连人都没杀过吧,敢参加生死斗,只能说你有胆识,没有自知之明。算了,不和你嗦了,拜你所赐,我有了恢复自由的机会,作为谢礼,我就送你上路吧。”
夏河分寸不让的说道,“你不过是个残兵败将,能被生擒活捉的修仙者,想必不是什么忠勇果敢的人,夏某竟然刚出场,就不怕任何对手,希望你待会儿还能嚣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