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从前一样不是吗?你,你别再说那种话了。”
“不要,我就要说,我讨厌你许他他!”阿木脖子都粗了,“讨厌,很讨厌,非常讨厌,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讨厌你!”
阿木用力把许他他推倒,趾高气昂的指着她的脸,“你,就算是再不高兴也会装出一副你很嗨的样子,让你周围的人都受骗,都以为你是一个性格很开朗的姑娘,事实上呢,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
“你把那些情绪带给我,是我为你分忧,让你开心。我做的再多都是一个不能光明正大走出去的蜥蜴。”
“我爱柯牧言,胜过爱你和我自己,这么一件事你都敷衍我,劝我不要入迷,可你还和他走那么近。你就是一个骗子,欺骗了所有人,活该你总是发生不好事情,都是你活该,活该。”
许他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阿木对自己的怨言说起来是滔滔不绝。
“你说我变了,你呢?你怎么就不想想自己?”阿木蹲下去,扯过许他他的背带裤的带子,“离开你之后,我一直跟在柯牧言身后,若不是他,我也不能够看清你。”
“我?”
“我可不觉着你不懂我说的意思。我已经改名字,阿木这两字太土了!”
说罢,她站起来,“艾可,是我现在的名字。”
许他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阿木,不是,艾可已经不见了。她顺势躺下去,蚂蚁爬上手背也不管,闭上眼睛,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向耳朵。
天快黑了,许他他爬起来,拍去身上的泥土,像是喝醉了似得,一颠儿一颠儿的回到“豪宅”
柯牧言问她有没有打听到流浪儿的事情,她是真没有听到,机械吃饭。
他拍了拍桌子,拿过她的碗,见她还拿着筷子往碗里面戳,喊了一声:“许他他!”
“嗯?”许他他低头看见自己的碗不见了,“哦,我去盛饭。”
“坐着!”
许他他不解:“嗯?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跟生了一场病似得!”
许他他忙不迭摇头,说自己已经吃饱,随即就放下了筷子起身准备走。
“你给我坐下!”柯牧言走过去把她摁下去,“被你外婆骂了?”
“没有。”
“不舒服?”
“没有。”
“……”
“没有。”说完,许他他抬起头,“我真没事。”
柯牧言可不觉着。“看见阿木了?”
许他他一个激灵,背后都出汗了。“……”
“我就知道,你们吵架了。”柯牧言说完,继续吃饭。
“柯牧言,你,你觉着我哪儿不好?让人特别讨厌的。”许他他盯着他。
“你没病吧。”
“没病,你快说说。”
柯牧言笑了,“显而易见,你这病的不浅。”
许他他有点不耐烦,顺手拍了拍桌子,筷子滚到了地上,她也没有去捡。
“我现在特别认真的问你。”
“就现在很讨厌,情绪化。”
许他他立马就像小学生似的,老老实实的听着。
柯牧言继续说:“雷声大雨点小。”
“什么意思?”许他他追问。
“有气势没有能力,特别表现在与人吵架的时候,服软不就得了。还有,太喜欢多管闲事,自己的事情却是处理不好。”
柯牧言想了想:“爱逞强,总之就是不讨人稀罕就是了。”
许他他眉头都皱成了一道波浪。
“你这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看,我认真地回答,你又不相信,你要怎么样?”
许他他心里嘀咕:我才想这么说呢。
“到底怎么了?”柯牧言想要一探究竟。
许他他甩开手说没什么,转眼间,捡起筷子拿上自己的碗去厨房。
“你不吃饱下午哪有力气去帮忙。”
许他他回到饭桌旁,问:“帮什么忙?”
柯牧言挺无语的,“是谁答应要去给那个老干部去放牛的?还有,给你外婆去摘莲蓬煮粥,这些你都忘记了?”
“没,我没忘记。”许他他这会儿才想起来,“我知道了。”
“许他他你出个门把脑子就丢了,服了你!”柯牧言吐糟,“要是没有我,你恐怕都要死在这里。”
“切,就你聪明你能干,说话不要脸!”许他他以牙还牙。
“待会儿我要午休,这碗筷记得要收拾。”说完,柯牧言已经上楼了。
许他他:“当演员的不去好好拍戏,在这里使唤我做这个做那个,你了不起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