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跟他们那么生疏?最起码薄川在她面前就很好。
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人,能比得上父母的生养之恩吗?
“如果我真的被赶出薄家,你会跟我离婚吗?”薄川似乎来了兴趣,直接放下杂志和她聊天。
“他们凭什么赶你走,你为薄氏付出了多少心血加了多少班,他们居然敢动你,心里没ac数吗?”
盛安好本来平躺着,听到这话直接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看起来很可爱。
薄川没说话,只是一脸兴趣的看着她。
“你不用担心。”小女人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一脸怜惜的拍拍他的肩膀,“无论你以后变成什么样,就算不能工作了,也有我养你。”
“无论我成什么样,都不离不弃?”薄川低声重复了一遍。
“对。”盛安好用力点头,回答得斩钉截铁。
这句话是婚礼誓词上最常见、最不起眼的一句话,然而到了薄川口中,却有种神圣感。
“你说的。”男人把她揽进怀里,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以后我要是失业了,就靠你养我。”
这种小白脸吃软饭的话,一旦到了他的口中,不但不引以为耻,还有一股淡淡的自豪感。
不愧是薄川。
当小白脸都这么自信。
“嗯。”盛安好居然认真考虑起来,“虽然到时候不能让你过得这么富足,但我肯定能保证你衣食无忧的”
完全没想过,就算薄川真的破产了,依照薄川的能力,哪个大公司不抢着要他。
“那好,到时候就多依仗你了,薄太太。”
薄川配着她表演,手却不老实的从衣服下摆探进她的睡衣里。
“在此之前,我先提前享用一下我的合法权益”
说话时,他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情欲。
在封闭的室内,低哑的声音格外撩人。
说什么提前,不天天都在用吗?
盛安好一边心痛明天又是个腰酸背痛不美好的开始,一边又抵不住美色的诱惑,很快就在薄川熟练的挑逗之下,丢盔弃甲。
一起沉沦。
“你下次,能不能克制一点儿?”盛安好揉着酸痛的老腰,欲哭无泪。
她就是再沉迷美色,这样夜夜笙歌,也顶不住了啊。
尤其是薄川,俗话说得好,没有耕坏得地,只有累死的牛,虽然这话羞耻度爆表,但不得不说,老话还是有道理的。
但如果让薄川熬点补肾的汤,薄川会不会以为她在暗示什么,转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她真的太难了!
“我尽量。”薄川做出毫无可信度的承诺。
但谁让他的小太阳太迷人了,尤其是在他身下肆意绽放的风情,让他想更深一步的侵犯她,弄坏她。
人和禽兽之间是没法沟通的。
盛安好只能含泪揉着自己的一把老腰,下楼还要接受岑姨有意无意地视线。
“对了,生日打算请哪些人,决定了吗?”吃早餐的空档,薄川若无其事地问她。
一派淡定从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晚上能比禽兽还禽兽。
“就一些朋友吧,我来请人吧”在他面前,盛安好还是没变,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只要稍稍岔开话题,小女人就不会计较之前的事。
“我可以邀请爸妈一起来吗?”盛安好觊着他的脸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