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女人要怎么办?”
五大三粗的男子斜瞟了眼广场某个黑暗的角落,确定那里的人并未打电话过来阻止。
那接下来应当会按照他们之前所既定好的行动。
男子将头转过来,瞧了眼被打晕在麻袋中的女人,诡异的扯了扯嘴,心底里某些肮脏的想法逐渐涌起。
“给我背到出租屋里去。”
“老大你这是要……”
一猴精的男子,也不知何时微眯着眼就从旁边蹦达出来,仿佛看穿这老大的心思。
眼底那一抹精光令人瞧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
老大越发挺了挺腰身,斜睨着眼:“都给我在门口把守,时间一到立即将这娘们给拖出去,绑好。”
“得嘞,老大你放心我们一定给你好好让你享受。”
猴精男子笑得颇为猥琐,一旁的弟兄好几个都已经看不下去,若不是耐着性子才跟随老大一起将丁如贤搬到出租屋内。
出租屋内臭气熏天,纸牌凌乱的散在桌面上,啤酒瓶更是满屋的都是,不少人都选择将视而不见,直径将丁如贤扔到床榻之上。
丁如贤被重重扔在床榻之上,她的身体受到撞击的那一刻,脑子仿佛也被撞醒了一般。
担心他们人多势众,丁如贤的身体依旧在麻袋中还未被解放出来,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伙人就算不是亡命之徒也不是什么善类,若是想要脱身就只能智取。
在丁如贤醒来,这一点是她想的最清楚的一点。
为尽快离开这里,丁如贤假寐的被他们随意的仍在床榻之上,并未动弹。
那群人扔她再床后并未当即离开,而是有人问道。
“老大,这女人你真要动吗?”
“怎么,你有意见不成?”
“不不不,我哪儿敢对您想要的女人有意见,只是我听说这女人身份背景不一样啊。”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
这老大被这小弟一句话弄的一脸懵圈,用手摸了摸那光蹭蹭的卤蛋脑袋,一双眯眯眼紧盯着他。
就像是他的嘴里能够听到未来彩票的号码一样,相当聚精会神。
他刚要开口,那猴精男却不屑一顾,摆摆手:“老大,你别停他胡说八道,就这娘们能有什么后台,我看就是你们一群怕死所以才不敢动她?”
“你胡说什么呢你,我是真的为老大着想,这女人我之前见过,在一家报纸杂志上,说这女人是一家杂志社的老板。”
“那又怎么样?”
猴精男瞥了他一眼,态度相当不好,眼神中透露着的嫌弃显而易见。
男子并不理睬他,只当他说的话是放屁,什么都不在意,一门心思劝说自己的老大。
“老大,你别停这猴子瞎说,她真的是一家杂志社的老板,应该也很有钱,比起那妞给我们的肯定多得多,如果您能忍一时,从她手中转手在做一笔生意,说不定赚得更多。”
“什么意思?”这老大听的糊里糊涂并不理解这男子的意思。
男子贼贼一笑,解说道:“您听我说,反正那女人给我们的钱,老大您已经拿到了不是,而且她直说时间一到就将她绑到那河里去,可并没有说让我们不能与她合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