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才回,也没落屋就过来与你相见,可发现我对烨少你是真爱?”
他故意凑脸过去,似要贴上“爱慕”之心昭然若揭,伍玄烨嫌弃的将脸往旁边一侧:“几年过去依旧没脸没皮,你这样怕是伯父又该给你扔出国,磨个几年。”
“我到巴不得如此,那个糟老头子我才懒得跟他交流。”
对此不以为然,他对那个家似乎毫不在意,倘若几年前他是断然不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但自从母亲离世,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入住萧家,他就再也不愿踏入那个家门一步。
愤怒不自觉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内心对那个家里人的鄙夷让他充满恶心,尤其是那两母女,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合着自己的家,原本完整最后却被强行拆散的家。
“你对她们母女生分厌恶能理解,但,你对萧伯父是否有失公允,你母亲的过世与他确实无关。”
“哥,你就别帮他开脱了,我不喜欢,知道他从小就疼爱你,但你也不能总是偏袒他,我和你才是最亲的。”
萧亦如表面看着对其父亲嗤之以鼻,更远亲近伍玄烨这个拜把子的哥们,二人从小玩到大,世家的关系。
伍玄烨面冷心热,对他多年来表面冷寒,行动上却从不让他受了委屈。
当年他被强行送出国,伍玄烨三天登门拜访试图劝说其父亲罢手,但终究无法敌过父亲对自他的失望,他这一走就是好几年,二人多半以邮件往来。
邮件次数不多,但字字珠玑,兄弟之情情真意切,他心中明了。
伍玄烨摇摇头,抬起头:“我并非为他开罪,你想想曾经的过往,他何曾亏待过你母亲与你,那女人上位是否与你母亲过世有关,我不得而知但你若是有心肯定是能查出真相的。”
“我为什么要查,她都亲口承认,是她间接害死我母亲,我凭什么还要去查。”
他眼神怒火燃起,理智不在心底的怨恨宛如一颗魔鬼的种子正在发芽,哪怕他强行遏制住,但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的撞击。
“你心知肚明,何必要折磨自己,真相就在那儿,为什么要去躲避?”
他埋下头不愿在与他争辩,神情落寞无望,灿若星辰的眸子仿佛已经无法再发出璀璨的光芒,心里某个地方一直被扯的生疼。
“罢了,你若是不愿意再多说那我也不想再多提,说说你此次回来的事,听说与人和合伙开了家公司?”
一听伍玄烨的话题转移,他那黑眸一下亮起来,抬起头,看着伍玄烨灿然的一笑,点头。
“是啊,是开了家,名字都是用我朋友的,不过这个项目是交由我来谈,晚上八点杂志社的人就会来。”
杂志社?伍玄烨剑眉微蹙,心里某处灯光被他点燃,他紧了紧眉:“哪家杂志社?”
萧亦如倒着水杯的手怔住,扭头看向他:“好像是叫什么一二三,还是二七八的杂志社吧,反正名字前是数字,不懂是和含义,朋友介绍的,说此杂志社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