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麦麦是我的好朋友,沙友理也是我的好朋友。
两份友情相互重叠,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幸福和喜悦。
可是,现在,在我的家里,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呢?
白石麻衣顿在原地,不知所措。
但是事情其实还是得回到几个小时之前说起——
深川麻衣走出咖啡店之后,下意识跟着桥本奈奈未步履匆匆的背影走了一截,直到远远地看到她和白石麻衣会合,才终于回过神来,幽幽地叹了口气。
街边的商店橱窗擦得很干净,她隐约地从中窥见了自己带着些失落情绪的面容。
奇异,但并不陌生。
事实上,每个女孩子大概都在青春期的时候对朋友有过那种患得患失的不算礼貌的占有欲。
她本以为,如今已是一个成年人的自己,不会再有这种情绪的。
她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挤出一个平淡的笑容,重又回过头,看向前方。
拥挤的人群里,忽地和拎着包呆呆愣在原地的松村沙友理对上了眼神。
很默契的,两个人好像都不约而同地看破了对方眼底的淡淡心事。
在下一波人来人往之前,她们走近了一些,开始并肩。
又很默契的,两人一起放开肚子吃了一顿烤肉,还买了好多清酒,开始畅聊——虽然直到失去神志前深川麻衣也没弄懂为什么自己和沙友理要到麻衣样家来把酒言欢——毫无疑问,松村沙友理很清楚白石麻衣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
“你回来啦?”
松村沙友理虽然脸颊红红,但显然还残存着些理智。
她晃悠悠地站起来,又晃悠悠地迈过深川麻衣的腿。
在她倒下之前,白石麻衣已经很迅速地往前到了她的面前。
所以,不出意料的,松村沙友理倒在了软软的棉花田地里。
淡淡的香水混合着少女体香,汇成一种甜蜜又馥郁的香气,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
她像八爪鱼似地抱紧了白石麻衣,或者,用一个更确切的比喻——像拥抱世界一样抱紧了眼前的人。
去年年末的事情之后,她好像一夕之间什么都不剩了,只剩下这个熟悉的拥抱。
“麻衣样,你最喜欢我吗?”
松村沙友理借着醉意,口齿不清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腔调黏糊糊的,却又不像平日里在番组上那种故作可爱。
白石麻衣像安抚撒气又撒娇的小狗一样,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温柔地帮她整理两鬓的刘海,“当然啦。我最喜欢沙友理了。”
她说得轻快。
“和麦麦两个人一起在我家里这样那样,沙友理你真是过分。”
她们两人的友情,向来黏糊得过分。
桥本奈奈未默默地移开视线,垂眼看着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深川麻衣,心里悄无声息地涌现出一种失落感。
深川麻衣仿佛是察觉到了这并不锐利的视线似的,默默抬头,傻傻地笑了笑,问道:“诶——娜娜敏今晚是要在麻衣样家里留宿吗?”
这个问题实在直击重点。
白石麻衣和桥本奈奈未同时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局促感,甚至还不约而同地飞快对视了一眼。
白石麻衣觉得今晚真是奇怪透顶——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类似于偷情一般的局促感啊?
松村沙友理熊抱住她不放,而且似乎抱得更紧了些。
不清醒的人总能够合理地提出诉求,她在白石麻衣的耳边大喊:“我!我要睡床!”
桥本奈奈未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怎么觉得刚刚沙友理的眼神有点狡黠呢?
她退后一步,低低地说:“我今晚要回去,麦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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