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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们怎能这么无耻,对我还罢了,大哥你身上可是流着徐家的血的。”徐敏庆为自己的大哥不值,爹娘在世时,虽然在自己的事情上没有退让,可对大伯一家还有大王氏却是敬着孝着的,可他们呢,连爹娘这唯一的血脉都不顾及。
徐北撇撇嘴不屑道:“这世上多的是见钱眼开见利忘义之辈,爹娘以前除了一件事,向来都是顺着他们,如今我不顺着他们了,自然就被他们惦记上了。不过是些目光短浅又自私自利的人,别多往心里去,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而且以后碰面的机会也不多,把我们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正经。”
“哥,我知道了。”徐北虽然嘴上应着,心里却是暗暗发狠,不为其他,就是为了大哥和爹娘,他也要出人投地,将来风光了再回到上坡村去,让那起子小人妒忌悔恨去。
“嗯,你也别回去了,我请张大哥他们吃饭,你也跟着一起去,今天可多亏有张大哥他们帮忙,否则可没这么容易解决。”
“好的,大哥。”徐敏庆弯眼笑道。
张猛回头看了一眼兄弟两人,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弟弟笑得眉眼弯弯,生得也秀气精致,看着就讨喜,对边上的大哥是满眼的信赖,徐北则是浓眉大眼,大大咧咧,看着却疏朗开阔,明明截然不同的兄弟两人,看上去却没有一丝违和,反而和谐无比,让人心生羡慕,便是张猛也惦记上了留在家中的子女,这趟差事办完了,定要回家多陪他们一段时间。
回到码头,小食摊子仍在那儿,徐北大方地将摊子上的豆花让众人分食,自己则邀了张猛几人去酒楼吃饭,张猛也没推辞,他这小兄弟是个心里透亮的人。
至于之前吃坏了肚子的小混混,也在前去吉祥杂货铺子之前,徐北提出请人送了医馆诊治,不过最后并没送成,那人自己老实交待是来之前吃了巴豆,说话的时候腹中就传出响声,那人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溜了,再待下去可得要出大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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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了酒楼的二楼,恰好又在镇上的祝康成与路允之,又凑巧看到来了又去了的一群人,因看到了上次见到的徐北,起兴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前去打听的人也好本事,将前后经过说得绘声绘色,仿若自己亲眼见了整个经过。
给了赏钱让那人下去后,祝康成直摇头感慨:“没想到那家人真不是个东西,一群贪生怕死之徒,明显是担心自己被牵累,连这镇上都不让那对兄弟待了。”两人因为打探过徐家的事,一听就猜得出徐家人出手的意图,这是要彻底斩断祸根,从此高枕无忧呢。
路允之嘲讽道:“这又有什么的,世上多的是不能共患难和不能共富贵的人,哪怕是夫妻兄弟,利益关头,那也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何况可能危及性命的,更是没有任何犹豫了,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谁也逃不过。”
祝康成眼神暗了暗,他知道允之暗指的是什么,不管是朝廷与定北王之间,还是定北王府内的暗涌,都脱离不了富贵与权利的争夺,连小老百姓都本能地趋利避害,又何况在面对泼天的富贵面前,有几人能抵挡得了那样的诱惑,于是种种纷争皆因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