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在谈话之后,斯拉格霍恩是个非常有情调的老头,吊灯和桌子上或盘绕或摆放的槲寄生,老头温和的戏谑:“尽情享受这个宴会吧。”
“嘿,卢娜……”哈利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我不会跳舞。”
“噢,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跳踢踏。”女孩丝毫不介意,摇摇手走开去。
真是善解人意的姑娘,哈利由衷赞叹,他后退再后退,缩在角落里,趁现在溜吧,侧头见斯拉格霍恩没有注意到他,哈利朝门那边挪,目光突然看到桌上的槲寄生,想了想,他快速拿起一束,然后低头转身钻出门去。
走廊外,哈利松口气,恢复步伐往宿舍走。
回到房间,哈利披好隐身衣,带着槲寄生和前些日子买的笑话坩埚匆匆离校。
蜘蛛尾巷还是那么阴森,哈利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打开门,里面黑漆漆的,不会又没在家吧?哈利懊恼,每次都是这样。
窝在艾伦的床上,裹着艾伦的毯子,哈利放松下来,在学校的紧张感瞬间消失,即使这里空无一人,还是让他安心。
“我好想你……”
“你跑哪去了……”
“一点都不担心我……”
哈利郁卒的抱着枕头,生闷气,就差没扎小人。
……
斯内普回到家是周六上午九点。
既然哈利恢复正常,那么这儿将会是少年的第一个拜访点。所以当斯内普推开卧室门发现某人睡的正香时没有任何意外。中了迷情剂缠着他,解了迷情剂还是缠着他,斯内普叹气,他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的坩埚和槲寄生。
少年版魔药大师随手拿起坩埚。
“哈哈哈哈哈——”坩埚突然爆发出大笑。
斯内普手一抖,坩埚往下掉,他连忙双手抓住,这是什么玩意?
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一股力量把他紧紧抱住。
伪装版少年醒了,正像八爪章鱼一样粘着他,斯内普忍不住想吐糟,难道迷情剂还没解开吗?
少年的身体微微发抖,情绪有点不对,斯内普只得迁就的安抚着哈利的后背:“怎么了?”
语调清清淡淡,哈利更加委屈了:“你不和我联系。”他控诉。
“……”
“我给你留言,可你不理我!”哈利继续控诉。
“……”他忘了看日记本,这不能怪斯内普,他这些日子拼命腾出来的时间都用在睡觉,真没空:“我很忙。”这是他唯一的解释。
哈利哽住,抱着的力度稍稍松开些:“就因为忙?”
“恩。”斯内普面无表情。
不是因为有人嚼舌根?哈利看男友,也对,艾伦一个人养活自己太辛苦所有才没有时间搭理他,可是……哈利巴巴的又抱住对方:“你不知道……我前些天倒霉死了。”
斯内普的眉毛不禁弹了弹:“哦?”他玩味的发出鼻音。
“我喝了剂坏掉的福灵剂,结果倒了一个多月的霉。”哈利可怜巴巴的说。
“……福灵剂?”斯内普迷惑。
“算了,你不会想要知道的。”哈利闷闷的说,粘着斯莱特林的院长不是什么光荣史。
斯内普的眉头蹙的更深。
“好啦,我没事了。”自我修复能力强大的哈利反过来安抚对方,他伸手摸黑发少年的眉宇:“别老是皱眉头,最近很累?”哈利这才发现对方的精神不济。
斯内普愣住,哈利的这个动作曾在地窖出现过无数次。
就算不记得,某些习惯终会留下。
眉宇舒展开来,斯内普轻轻摇头。
“真没有?”哈利猛的凑过来:“啊!你有黑眼圈!”
“不要一惊一乍。”斯内普嫌弃的说,低头看手上的东西转移话题:“这个奇妙的小东西是什么?”暗含讽刺。
“笑话坩埚。”哈利咧开嘴笑:“你该多笑笑。”
“你确定不是为了让我心脏病发作?”斯内普冷冷的反问。
“我猜你的心脏绝对是金刚石版本的,”哈利挥舞着手臂动作夸张:“山崩地裂都崩不坏……”哈利看眼对方的表情,马上有拿起旁边的槲寄生:“这个送给你。”
斯内普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刻薄的评价:“槲寄生,茎叶可入药,补肾或安胎?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哈利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他哭笑不得:“不,这还有其他的功能。”有个钟爱魔药的男友某些方面很受打击。
“哦?”斯内普很享受对方吃瘪的样子。
哈利将槲寄生举过男友头顶,然后对大声道:“在槲寄生下的人不可以拒绝别人的吻!”
斯内普条件反射的准备撤,哈利已经栖身向前,准确的捕捉到对方的唇。
辗转摩挲温柔缱绻,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周围,哈利闭上眼,微微启唇,喃喃:“……还有,我们会永远幸福。”
他现在亲吻的才是他的伴儿,哈利模糊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