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向闵小姐汇报就行。”
“东哥,别怪兄弟不提醒你,你天天跟个娘们一样,连只鸡都不敢杀,早就在陆先生那挂了号了,怎么着,今天还想钻闵小姐的空子?到时候陆先生问起来,你就说是闵小姐同意的?闵小姐,你这么聪明,怎么让人当枪使了?”
不杀钩子,其实也是闵凝的小心思。
就像钩子在看见闵凝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不想伤害她,所以才跑掉。
难道陆北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吗?
他让闵凝来验收,其实也有想放钩子一马的意思。
“魏浩东,不用你煽风点火,李东怎么做,都有我替他在陆北跟前担着,你要是不服,还是那句话,自己去和陆北告状,我还没见过谁,敢在我男人面前跟我掰扯的。”
“属下不敢!那属下就处理好自己的人就行了!”魏浩东自知拗不过闵凝,恶狠狠地吆喝属下对着地上的女人淋汽油,用火柴点了根烟,随手一甩,火柴就飞到地上,瞬间屋子里就引起一人高的火焰。
我站在门口被热浪扑得胸口发麻,还是李东眼疾手快,把钩子拖了出来,那具点着的身躯一动不曾动过,就在噬人的火焰里,一点点缩小、焦黑,彻底死去了。
魏浩东的人手脚太快,烧死一个人就在眨眼之间,闵凝强按住翻腾的胃,根本不敢再看,光是空气里弥散的肉味就让人难以忍受,热空气灼在我的皮肤上,闵凝几乎以为烧着的是自己,佳子搀着闵凝几乎是用逃得离开现场。
为了不跌陆北女人的面子,闵凝强忍一路的恶心。
终于在到家的第一时间爆发,闵凝就直冲向卫生间的马桶,稀里哗啦地差点把胃液吐出来。
从昨晚六点在ktv打麻将开始,她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没进餐了,这一吐干脆连胃口都吐没了。
等陆北晚上忙碌回家,她仍旧对着一桌清粥小菜干瞪眼。
佳子的手艺不错,皮蛋瘦肉粥熬得香滑,腌黄瓜酸甜爽口,果仁菠菜也看着诱人,无耐闵凝满脑子焚烧活人的阴影,眼看着一个活生生就的人形,慢慢焦黑变成一具枯骨,实在让人不能不胆寒心颤、无心饮食。
陆北回来,佳子才离开。
他一进门就神采奕奕地讲述今天的战局:已经帮助傅允齐顺利稳住傅氏的势力,这一役要是顺利攻克,陆国集团将会是林家争产最大的受益者。
身为拳击手出身,陆北并不是外人印象中的莽夫,相反,他是个十足的技术控,万事都讲究攻防,用最小的成本追求最大的利益。
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通过傅允齐钳制林家,一方面是傅程病倒,另一方面,就是林家人太重体面,搞收买搞陷害都要追求吃相好看,所以往往错过最好的时机,就像傅凌风,如果在林程进医院的第一时间做下杀兄弑父的事,今天就已经大权在握了。
可这样的枭雄几世也出不了一个,傅凌风不是那样的人,反而让闵凝有点安全感。
陆北又问闵凝,今天怎么样,去医院探病很顺利,闵凝讨厌魏浩东,就把今天他的形形恶恶向陆北告了一状,哪知道陆北只是不值一哂地笑笑:“多大点事,社团里的人个性强一点而已,也不算对你不敬,他是嫉妒你交好李东,你要是给他个好脸色,他也就自然靠过来了。”
“这种手段残忍的人,我实在给不了好脸色,也想不通你留着他为了什么,你同时提拔了那么多人,怎么最后就他出头了,就因为他够变态?”
为了当一回进谗言的奸妃,我干脆就把小脾气耍起来,魏浩东不比陆国集团里的人,各个关乎大局,社团兴盛更替极快,她是知道的,这个魏浩东对她不怀好意,直觉告诉闵凝,这人不能留。
越过桌子,闵凝探着身子猛摇陆北臂膀,他手里那碗粥也被晃得险些洒出来。“不要用魏浩东,不要用魏浩东……”
“好了好了!”陆北无奈,放下碗筷正色看闵凝:“接触过魏浩东的人都不喜欢他,我能理解,可是,社团里总有些脏活要有人干,你的东哥能干吗?没有你口中的这种变态,我拿什么震慑敌人?”
闵凝语塞。不知道怎么作答,李东要是个能扶得起来的,自己把魏浩东拉下马还有意义,现在把魏浩东弄走,再上去的也不是闵凝自己的人,分明是给别人做了嫁衣,玩弄权术第一轮算是宣告失败了。
看闵凝气馁,陆北还知道疼这个宝贝,伸手拍拍她的头。“以后不让魏浩东在你跟前露面,省得招你烦。他们都不是重要的人,有合适人选,再把他换下来就完了,肯定叫我的乖女儿满意。行了吧!”
一百个、一万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