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厌恶的瞪了眼皇甫清菡,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哼,早知现在你何必当初?大胆丫头,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招惹冷知夏,那冷知夏也是你能招惹的?”
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表面是维护冷知夏,可话语之外夹杂着讽刺。
皇甫清菡愣了愣,抬起头来露出她那张已破烂不堪的脸,又那么几秒钟的停顿。
父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觉得并不是怎责备她,反而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难道说他也想杀了冷知夏?
就在她斟酌字眼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听了一阵阵脚步声传来。
然后就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音色响起:“臣南宫决见过圣上。”
太子皇甫奕紧随而至,撩袍跪地:“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清菡猛的回头,看到侯爷跟太子双双而入,紧着往自己的身上看,污渍泛滥破破烂烂,下意识摸了把疼痛不已的小脸儿,自尊心瞬间受的挫败,她本能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任何一人。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身段玲珑有致,长这么大来张口衣来伸手饭锦衣玉食的她,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她倨傲的自尊心受不了,尤其在看见南宫决的那一瞬间,倏的红透了眼眶。
她好羞耻,羞耻的恨不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又好恨,她恨死这个男人了,要不是他,她皇甫清菡怎可能落得今天这般田地?尖尖的指甲狠狠抠破了手心,血肉迷离,可相对于身体上的痛,她的心更痛。
南宫决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紫色官服,紫金冠,面若桃花,鬼斧神工的五官,在冬日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他体魄伟岸,站如松,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自动藐视天下,好像他就是天生的王者,他的到来就连那高高坐在王位上的老狐狸皇甫擎宇也黯然失色。
再看太子皇甫奕,相对于南宫决的冷漠霸气,他反而显得温文尔雅,一身月白色绣莽锦袍,脚蹬白色狐狸毛皮靴,身上的大氅也是通透的白。
他又生的唇红齿白,远远看过去,温润如玉,翩翩贵公子,又一身的荡然正气,何尝不是坐拥江山的好苗子。
可偏偏老狐狸就是不喜欢他这个温文如玉的样子,总觉得一代王者必须有老虎的威严,狮子的气魄,猎豹的锐利,以及蛇的城府,要不然怎能管得住各怀心思的文武百官?
一看到他又是一身的白,圣上就不由的怒火焚烧,‘啪’重重拍了把桌子,没好气:“都起来吧。”
“免礼”
南宫决跟太子皇甫奕双双拱了拱手,占据一侧,不同层次的打量了下那跪在地上的皇甫清菡,两人眼底露出了不同层次的隐晦。
圣上沉着声道:“南宫决,知道朕为何喊你进宫吗?”
南宫决抬了抬头,不卑不亢:“微臣不知,还请圣上明示。”
冷冰冰的态度反而叫圣上看着舒心,倒映在心头的怒色缓了缓,脸上露出一丝丝的满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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