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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一听急了:“这是为何呢?我可是你家姑娘约定好的,她让我今日过来这边找她,说好的事儿她不能不来呀。”
“说好的事儿多了,我家姑娘都得去做啊。”腊梅翻了个白眼很是不悦:“实话告诉你吧,你家姑娘有了,她现在可是我们将军府的宝贝,侯爷恨不能给她供起来,真正的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连小门都不准她出一下,怎可能出来见客?”
‘见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冷冽:“腊梅,又不懂事了?瞎说啥呢。”
活落,春桃搀扶着冷知夏款款而来。
腊梅一惊,忙跑过去帮忙搀扶:“姑娘,您怎么下床了?侯爷不是交代过说以后的三个月您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咋…”
“这什么这?夫人怎么做轮得到你说?”春桃冷冷剜了腊梅一眼睛,搀扶冷知夏过去坐在了最靠近头的软榻上,与此同时,体贴的拿了个枕头垫到她身后:“夫人,您靠着点,省得累得慌。”
“哦!”冷知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她身着简单的月白色罗裙,檀发打了个简单的髻挽在脑勺后,其上面也只插着再简单不过的几只银簪子,脸上未施粉黛,却不失优雅矜贵。
肉肉再次被冷知夏的美貌所折服,这样的女子,只怕是个男人都喜欢吧。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冷知夏看,有点失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上前作揖:“肉肉见过夫人。”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她平坦的小腹上看去,嫉妒心作祟,眼底生出一抹尖酸刻薄来。
这个女人太完美了,出生优渥,婚配恩爱,现在又怀了身孕,要是让她生下孩子来,岂不是天大的幸福?
冷知夏却笑的波澜不惊:“不必多礼,过来坐吧。”她挥了挥手:“腊梅,下去泡壶茶来。”
腊梅揶揄春桃一眼,自知说错了话,乖乖点头退下。
肉肉过来坐在了冷知夏右手边下侧的棕红色实木凳子上,道:“奴婢知道现在说这话的可能有所不妥,可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我家世子今早又吐血了,眼看病入膏肓,还请夫人多担待,关于找公孙老前辈的事儿,怕还得麻烦夫人跟奴婢走一趟。”
“这个事啊。”冷知夏刮了刮眉梢:“其实也好办,但,有个事儿我一直没搞明白。”
“您说。”肉肉感觉到了一丝丝希望,那被面纱遮着的脸上立马露出笑容来,看来有戏。
冷知夏察言观色,似笑非笑:“是这样,我听说你家公主,就是那个对外宣称思乡心切投井溺亡的公主,是真的死了吗?”
然后又不给肉肉插话的机会,连着道:“我怎么听说你家公主并非你们城主所生,她是我们南朝的人呢?”
“这?”肉肉刚浮现在脸上的喜窃僵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不安跟忐忑。
“你别紧张,就是随口一问,前两天我有个朋友从契丹国过来,她是做药材生意的,接触的人可能多了些,她也是听别人提了一嘴,说什么你们那个公主不但是南朝人,而且,还是我们嘉陵城哪个府上的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