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如今不同往日,他心目中的那份母爱早已经变了当时的味道。
回头望去,墙角下的腊梅迎风盛开,阳光下红的耀眼。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等回神,侯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顿了顿,立马笑得花枝招展连接上去:“夫君,回来了,不是说要跟太子商量事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亲手替他脱了大氅,随手递给腊梅,回首亲昵的挽着他手臂一同进来。
两人并排坐到暖塌上。
南宫决单手扶眉,看起来有点累:“腊梅,带大家都出去。”
腊梅一听,明摆着要支开她们,麻溜作揖:“喏。”带所有人退下。
南宫决拉冷知夏入怀,逗得她咯咯直乐:“讨厌,你这胡子扎人家脸了。”小爪爪上来笑着推他。
女娃儿玲珑有致懵懂可人,白嫩的包子脸仿佛刚从锅里出来的糯米团子,总是叫他着迷。
男人失笑一声:“我的傻丫头,真恨不得把你揣进兜里,这才出去多大一会儿就想你了,你说这以后本侯可要怎么办呢。”
冷知夏瞪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的道:“那还能怎么办?宠着我,爱着我喽。”
哈哈…
男人笑出了声:“你这丫头…”宠溺的刮了刮她小鼻尖,她正好仰头过来,他挑眉,垂眸吻住了她。
冷知夏瞳孔一瞠,不禁失声:“大…大白天的你要干嘛啦。”小声音甜甜绵绵浸透了撒娇的味道。
这男人还真是……昨夜折腾大半宿,现在又…真是醉了。
男人的吻恰到好处,关键时刻戛然而止,抬手勾起她小下巴,黑眸露出坏坏地笑:“干嘛啦,本候可是干嘛了?”
“你说干嘛了。”冷知夏小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小爪爪不自觉地交叠于一起,羞耻的恨不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她这羞答答的样子,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男人越发笑的厉害:“本候没干嘛呀,还是你想让本候对你干点啥?”他笑着故意歪头,妖孽般的狐狸眼似挑非挑,暧昧溢于言表。
就连整个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外头盛开梅花也好像因为害羞连忙低下了头,羞答答的仿佛在说: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冷知夏羞的抬不起头来,只能小声努力反驳:“讨厌,人家哪里是那个意思,人家明明就…”
“明明就什么。”
“明明就…明明就…”男人再歪头,眼神悠悠上了某处。
冷知夏一怔,直觉不对,心想逃跑,双手却不受控制,主动环上他脖颈,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来。
这还了得?
男人萦绕在心头的什么蹭一下爆发,打横一把抱起她。
红帐落,那对着红帐的铜镜里倒映出起起伏伏的画面,女人娇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