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签订了契约,不然闫埠贵要是再多要点,可就麻烦了。
易中海都没想到,他从一个算计的人变成了一个被算计的,还得感谢人家算计少了点,放他一马。
真是悲哀啊。而且闫埠贵说,让聋老太太来照顾他,聋老太太来了能照顾个什么?一个小老太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七老八十了,能干嘛?
“哼,易中海,你个狗东西,这藏钱也不藏好点?被老鼠吃了,唉,真是恶人自有天收啊,人瘫了,钱还被老鼠吃了。活该。”
易中海在医院里面反复复盘,闫埠贵已经回到了易中海家,将易中海家的门打开了,找到了存折,也找到了易中海藏着的钱,总共找到了连存折一起的一万一千五百块,不过衣柜里面的那一盒子,里面只有一些碎屑,易中海说,有六百块钱,可惜了,这个只能等易中海回来了再说了。
闫埠贵知道,不能把易中海一下打死了,他给易中海算的账,那是放的宽宽的,他估计,易中海起码还有两千块,但是如果真的把易中海逼急了,那易中海真的破罐子破摔,那他也就得不到好处了。
不过,易中海住着这么大的房子,闫埠贵又觉得,易中海一个人住,似乎有些太孤独了,要不然,易中海还欠他五百,用这房子和他换房子补差价?
闫埠贵也是财大气粗,这一个厢房,虽然比他们家的宽敞不上,但是就算是买,也用不了五百块钱,只不过现在房子不能买卖而已。
“嗯,合计合计,应该是可行的。”
闫埠贵将易中海家的门重新锁上了,转头就看到了傻柱站在自己家门口,直勾勾的盯着闫埠贵。
“傻柱,你看着我干吗?这是老易让我来帮他取东西的,傻柱,今天周末,你这没事,也不去看看老易啊,老易一个人在医院可孤独了。”
闫埠贵看着傻柱盯着他,心里也不怵,笑嘻嘻的和他说道。
“一大妈在呢,我一会得去帮人掌个勺,到时候我回来的时候再去看一大爷。”
傻柱也确实有去看望一大爷的想法,但是这厂里的工人,而且是五级锻工请他去帮忙掌勺,那可是要做八个热菜的,还请十六桌,财大气粗的主,人还说了到时候他可以打包带走,到时候带点好菜去看望一大爷,傻柱也能有点面子。
主要是傻柱有事相求,不然傻柱都直接就这么去了。而且也不知道一大爷能不能站起来,要是站不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哦,行吧,对了,聋老太太呢,今天怎么没见他?”
没见到聋老太太,闫埠贵也没有说易中海媳妇跑了,所以他才问了一句。
“在后院呢,您找她老人家有事?”
傻柱以为是闫埠贵现在没有了工作,想要照顾易中海谋取点好处,对此,傻柱不会多说,毕竟他们没时间去,既然闫埠贵一家愿意去照顾,那出点好处也不是不可以。
“啊,没啥大事,那我去找她老人家吧。”
既然答应了帮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闫埠贵也不会不去,问了一句就朝着后院去了。
傻柱见此,果然,这人要是老了没有了工作,就是这么卑微,看着他这个小辈都得陪着笑脸,他完全不知道,闫埠贵的笑脸,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