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怎么样?”黄仁杰,起身给蓝若水到了一杯红酒,放到蓝若水面前。
“我觉得其他都没问题,就是价格有些偏高了吧。”蓝若水皱着眉头,有些不悦,自己胃部隐隐的有些不舒服。
“我们跟晨曦也是这个价,而且给您的还比给晨曦的低了一些,绝对物有所值。”黄仁杰拍了拍蓝若水拿着合同的手,蓝若水立刻收了回来,厌恶的皱起眉头,然后又想这是在谈公事,就忍了回去,钟离晨看到这一幕恨不得叫厨房的厨师那刀把黄仁杰的手给剁了。
“我还是觉得价格可以再低一些。”蓝若水坚持,把双手都收到了桌子下边。
“哈哈,看在蓝总美若天仙的份上,我再降一成,怎么样?”黄仁杰知道自己公司的项目值多少钱,要不是钟离诚买他一个面子他现在的公司早倒闭了,在降一成,自己也是赚的。
“我觉得这个项目可以再降两成。”蓝若水出入商场没有任何谈判技巧就直接要求降价,要不是看在她有一副好皮囊,谁还能继续谈判。
“蓝总,你也知道这世道干什么都不容易,你也得给我们留口吃饭钱啊。”黄仁杰说着不知廉耻的座到了蓝若水身边,咸猪手拍了拍蓝若水的大腿,这些钟离晨全都看在了眼里。
“黄总,请你自重。”蓝若水挪了挪和黄仁杰拉开了距离。
“哈哈,蓝总真是矜持啊。”黄仁杰猥琐的笑着,心里却叫骂着,“你就装吧,就你这样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那些合同谁知道你是不是睡来的。”
“黄总,我再说一遍,请你自重!”蓝若水有些怒了,自己是谈生意,又不是卖/身,不就是自己长得好看点,为什么每个跟她谈生意的都觉得她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明明自己很努力的在学习,最后还都是自己妈咪过来摆平,她感到有些委屈。
“小姑娘,初来乍到吧,哪有一上来连饭菜都碰就谈价钱的,这俗话说吃好谈好生意好,你这什么都不懂,真不知道蓝悦怎么能把蓝氏交给你,让叔叔来教教你,让你以后少吃点儿亏。”黄仁杰说着自己的歪理,实际上就是想占蓝若水便宜,说着拉住蓝若水的手抚摸着。
“你放手!”蓝若水抄起桌边的红酒就泼到了黄仁杰的脸上。
“你!小丫头片子,我还治不了……”
“你想治谁啊?”黄仁杰脸上的酒水还没擦干净,满满一瓶红酒像骤雨一般从黄仁杰的头上浇了下去,钟离晨面带笑意的问黄仁杰。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惹我!不想活了!”黄仁杰口出狂言是因为完全没有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我还真想知道知道,你、是、谁。”钟离晨用力把空荡荡的酒瓶往桌子上一放,只听“咣”的一声,周围的顾客都频频看向她们,钟离晨此时怒槽已满,手紧握着酒瓶,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泛白的指节。
“我到要看看是谁敢坏老子好事!”黄仁杰抄起桌子上的手帕胡乱的抹着脸,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擦完脸把手帕一掷,站起来就要对峙,但在看到钟离晨冷着脸怒视着自己的一瞬间,他脚软的又坐了回去。
“嗯?”钟离晨冷笑着看着黄仁杰。
“晨,晨总,怎么是你。”黄仁杰立刻换了副嘴脸,要不是钟离晨在自己餐厅不能造成太大的混乱,要不这酒瓶早招呼到黄仁杰的脑袋上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大晚上不陪老婆孩子,到这儿来干什么。”钟离晨坐到黄仁杰的对面。
“我…”黄仁杰舌头有些抽筋,“我谈生意。”
“谈生意?”钟离晨玩着手里的银质刀具,一脸不相信。
“真的。”黄仁杰一脸诚恳。
“哦?”钟离晨摸了摸下巴,“用不用我叫经理来调监控,看看你刚才是不是在谈生意!”钟离晨一把连带着刀一起拍到桌子上,吓得黄仁杰心脏一颤。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走刚谈完。”黄仁杰见状觉得不妙决定先撤,站起身抬腿就要走。
“站住。”钟离晨一把拽住了黄仁杰的西装。
“晨总,还有什么吩咐?”黄仁杰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胖,还是空调开得太热,又或是被吓得,总之是满脑的汗。
“这东西还没吃玩呢,账还没付就想走?难道让蓝总替你付?”钟离晨打了个响指叫了服务生过来,“在这些上加一万块。”钟离晨对着服务生说。
“好。”服务生拿着账单走了。
“不介意我再多要一万块赔蓝总这昂贵的小西服吧。”钟离晨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听不出任何允许黄仁杰说不的语气。
“不介意,不介意。”黄仁杰的头像是拨浪鼓一样摇晃着。
“那就好,买完单你可以滚了。”钟离晨松开了拽着黄仁杰西装的手,然后用湿巾仔细的擦了擦,生怕感染上细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