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太后看了眼海公公,海公公摆了摆手,很快人都走了下去。
齐妃云此时才说:“母后,春梅此人密探司查过,说不是宗亲的人,但儿臣能想到,这个时候费尽心思要对付我们夜王府,还专门对孩子下手,而不是光明正大针对的,只有一家了。”
“王凤仪?”王皇太后是何其聪明,其实屏退的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齐妃云沉默了一瞬:“母后,王凤仪已经死了,她一家都死无全尸了,可是谁能给他们报仇呢?”
王皇太后冷静下来起身从凤椅上离开,齐妃云忙着去扶着王皇太后,婆媳走到寝殿,王皇太后问:“你怀疑是大国舅所为?”
“启禀母后,这事未必是大国舅所为,但是未必不是大国舅有关系。”
“此话没错,谁的府里还不养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之所以不管,无非是留着什么时候管的时候下手的容易。”
“母后国舅府的事情儿臣不知,也不敢妄下定论,但是夜王府的事情怕是与国舅府脱不了关系。”
“……王凤仪,但他的胆子不够,也没有这样的心思,怕是有人另有图谋,查查曹家。”
王皇太后给了给指示,齐妃云本不该再说,但她要是这么放弃不说,她心有不甘。
“母后……若这件事是大国舅所为呢?”一不做二不休,齐妃云问道。
王皇太后冷漠看去:“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算计到本宫头上来了?”
齐妃云连忙跪下:“儿臣不甘心!”
王皇太后看去:“哼,你还不甘心,你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本宫都要让着你了,你这还是不肯放过本宫。”
齐妃云不说话,王皇太后反而说道:“你是觉得这事是大国舅所为,而小国舅不说是为了个大国舅留着面子,只是告诉你和宗亲无关,便是提醒你了?”
齐妃云不敢抬头去看王皇太后居高临下的脸,她说:“大国舅记恨皇上不肯宠幸德妃,皇上筹集的八百万两白银本该送往南边蝗灾的灾区赈灾,却给大国舅利用户部的身份压下,南边百姓挨饿挨冻,导致了瘟疫蔓延,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如今大国舅不但没有收敛,又因为曹文的事情加害小五。
儿臣心有不甘,若是这样下去,儿臣还要为皇上筹集国库的银子,该如何是好?
儿臣本不该干涉这事,但是事关我孩儿的性命,实在不之如何是好。
母后贤明,我大梁国免了百姓的税收,无可以上缴国库的银子,曹文这等搜刮民脂民膏的人,若不揪出来,何以平民愤。
天子脚下,他们竟然大肆敛财,气焰及其嚣张。
他们吃穿用度好似是皇宫一般奢华,试问,百姓如何看?
曹文所住的地方,奢华无比,他为人不忠不善,整条街都知道,街上有尚书侍郎十余人,却无一人敢告发得罪他。
问了才知道,他们是大国舅府有人。
试问,大国舅是母后的娘家人,百姓如何看待母后。
即便母后没有参与其中,可在百姓的眼中,那便是母后的脸面。
国舅府小小的一个姨娘女儿,嫁给了礼部侍郎,生了儿子也同样是礼部侍郎,而这个礼部侍郎,气焰嚣张,导致整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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