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没那么诚实。”薛武略轻笑道。
“喂,你什么意思?我很爱说谎吗?”姜玉宁反驳道,“这是形势所逼。”
她又好奇的问,“口诀都是反的,练了会怎么样?”
“真气逆行,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武功尽失。”薛武略说道:“你教的是反的?”
“不只是反的,还改了几个字。”姜玉宁回答的理所当然。“虽然春长老说我可以遇到合适的机缘将无极剑传授出去,但这种逼迫的绝对不是好缘分。”
“那倒是,”薛武略说道:“你怎么会到山上来?”
“还不是我们三个打赌,”一下想到打赌的事,姜玉宁抱住了脑袋懊恼的说:“我肯定输了!”
看她纠结的模样,薛武略宠溺的笑起来,“你呀,不惹出点事好像不安心。”
在薛家的院子里,香炉里的香已经燃尽,岳方得意的看着柳岸风道:“我赢了!”
“对是你赢了,”柳岸风盯着西面的山路说,“玉宁怎么还没回来?”
“肯定也是遇到守山的人了,”岳方弹了弹折扇的扇骨说:“她又不想乱杀无辜,定要花些时间。”
柳岸风无奈的瞥了他一眼,看见他的扇面上沾了几滴血。
到了村口,不用姜玉宁提醒,薛武略便将她放了下来,伸出一只手臂借给她搭着。
“薛武略,我看山上也没什么野兽了,全都被他们弄成了陷阱,到时候围猎抓什么?”姜玉宁嘀咕道。
“会有野兽,”薛武略说:“有些野兽都被他们圈了起来,饿上几天围猎的时候放出来。”
“饿疯了的野兽也会攻击人,陷阱也会伤人,到最后什么样的士兵能赢呢?”姜玉宁无奈的摇摇头说:“落英山就变成了一台绞肉机,有去无回。”
薛武略垂眼看着她说:“这就是取悦圣上的方式,听说宫中每天都能听到嘶喊,时常有尸体抬出来。”
“啊?这不是荒淫无道?”姜玉宁脱口说道,薛武略一把捂住她的嘴摇摇头,“别乱说。”
“哼,这还不让说。”姜玉宁愤愤不平的说:“天子无德民遭难。”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薛武略想问,又没有问。
扶着她回到家,岳方第一个迎了上来,“姜姑娘,是我赢了。”
“嗯,”姜玉宁闷闷的说。
“玉宁,你怎么了?”柳岸风举着灯笼兜头一照,就看见了她脖领上的血迹。
“遇到了一个道士打了一仗。”姜玉宁云淡风轻的说。
“道士?把你打成这样?”柳岸风不敢信。
“嗯,他用一根拂尘,那个拂尘能变长还能变短,反正我输了。”姜玉宁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董占才把药箱拿了过来,“能把师父打败的人,要厉害到什么程度?”
“薛娘子,伤的严重吗?”齐铜和王恒凑过来问。
“不重,”姜玉宁歪着脖子把伤口漏出来,董占才拿了药棉刚要帮她擦血迹,薛武略接了过去,淡淡的说:“我来吧!”
他用镊子夹着药棉轻柔的把血迹擦干净。
“愈合了吗?”姜玉宁问,“我伤口愈合的超快。”
“还没有,”薛武略仔细的盯着她的脖子说:“还有点渗血。”
“不会吧!”姜玉宁挽起袖子看着手脖上两道血口子,确实没有愈合,因为伤口不深,所以没觉得太疼。
再看脚腕上的伤口因为走了一段路,渗出不少血。
“玉宁,你怎么伤这么多地方?”柳岸风担忧的蹲在地上看她的脚腕。
岳方打量了一下她的手腕问:“那个道士是不是高高瘦瘦留着山羊胡?”
“对,道士不都是那样吗?”姜玉宁反问道。
“道士的打扮差不多,但拂尘能用的这么好的,也只有那一个。”岳方说道:“毒蛛道人。”
“毒蛛道人?怎么可能?”柳岸风不可思议的说:“他要是活着应该超过百岁了吧?”
“四百岁的人都会复活,百岁为什么一定会死?”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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