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俏脸冷若冰霜,“如果上次按照董占才给开的方子用药,我娘也不至于卧床这么久。”
“你跟我们姜家没关系,滚!”姜文海抬手去推,可是手还没到她身上,就被一股大力弹开了。
“你这孽障还要对我动手不成?”姜文海质问道。
姜玉宁冷冰冰的看着他,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但这样的老人真的要尊重吗?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郎中,“姜老爷,何事这么着急呀!”
“王大夫,您来的正好,快帮我们看看我夫人身体怎么样?”姜文海又冲着姜玉宁说:“这是我们镇上最好的王大夫,只要他断定你娘没有事,我就让你们离开,否则只能见官。”
姜玉宁打量了王大夫两眼,王大夫也打量了她和董占才,对她倒没什么,但看着董占才很是轻慢。
王大夫坐在炕沿上,帮着姜夫人诊脉,见他微闭着眼,忽然眉头紧皱一脸凝重,像是深思熟虑之后才说:“恕老夫直言,夫人只是有些体虚并无大碍。吃一些补药就行了。”
“王大夫,我大娘不是中毒了吗?”姜玉春挤过人群急不可耐的问。
“就是啊,刚才我大嫂鼻口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呢?”二婶不敢置信的问。
“王大夫你再好好帮我夫人检查,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姜文海说道。
“姜老爷,我说的就是实话,在我看来现在姜夫人的身体好的很。就连之前的风邪之证也已经看不出来了,我倒是好奇姜夫人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听到王大夫的话,姜夫人很开心的说:“都是我女儿玉宁和董大夫的功劳。”
“哦,是吗?董大夫还有这般本事?”王大夫难以置信的问。
“小生不敢居功,”董占才谦虚的抱拳,面容却尽是得意之色,“能医治好姜夫人,都是我师父的功劳。”
“你师父?”王大夫不解的四下看看。
“我师父就是姜玉宁,这位姜小姐。”董占才正式介绍道。
“哦?”王大夫更加吃惊。
“王大夫不要听信他们胡言,”姜文海插话说:“如果我夫人病愈,那也是你之前给开的方子的功劳。”
“唉,姜老爷,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邀功,”王大夫捋着胡须说:“我之前给姜夫人开的方子,确实有效,却不可能见效这么快,姜小姐,请问您是用了什么办法?”
“王大夫,夫家姓薛,您叫我薛娘子就好。”姜玉宁福礼道:“我用了针灸,只是和普通的针灸不同,我在银针上稍微施加了一点内功,所以见效飞快。”
“哦,您还是习武之人,”王大夫更加感慨,“怪不得有这等奇效,失敬失敬!”
“什么习武之人,”姜文海轻蔑的说:“王大夫,您不要被她蒙蔽。她说不定是被什么妖邪附体,刚才满桌子的东西,一挥手就不见了。”
对这样的诋毁姜玉宁笑而不语,王大夫能在医术上为他们证明,就已经足够了。
“姜老爷,既然王大夫确定我娘没事,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姜玉宁问。
“老爷,老爷,捉妖的法师来了。”家丁跑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