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晏璟鬼使神差地吻住了白墨,下一刻触电般地分开来,耳根子烫得令人发颤。
再望着面颊带了绯红的白墨,满脸错愕。
白墨坦荡:“君总,您还真是操之过急,小女子都还没说呢?”
“你这个不要……”君书黎冲上去,末尾的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白墨一记带了刀子似的眼神给吓过去了。
“君总,我相信我们还是很快见面的,而且,你一定也会娶我的,如果你想要活过28岁的话。”
说完,摸了摸自己的红唇,一脸满意地转身走了。
君晏璟面色此刻俨然打了霜似的。
他的命格不好,体质极阴,一次上山遇到的一个道士也说过类似的话。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君晏璟脸上的表情暂时性地失去了控制,呆愣在了原地。
君书黎推了推他:“我说璟弟你怎么回事,居然,居然亲她了?”
君晏璟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意思了?”君书黎又问。
“与的无关。”说完,转头进了病房。
把君书黎气的不轻。
王镜狗腿似的凑了上来:“君小姐,我倒是觉得刚才那个白小姐与君总之间的气场,挺合的。”
“放屁,就那个女人,还想进我们君家大门,想都没想。”
说着,气呼呼地抬脚走了。
徒留一脸意味深长地王镜。
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白墨回到了那破败的小区。
刚到楼梯间,就闻到了一股刺鼻地油漆味。
疾步冲了上去,果真看到门外又多了一行新抹上去的红油漆。
还是刺目的欠债还钱几个大字。
门是敞着的。
白墨走进去,就闻到了血腥味。
刚才因为外头油漆味太浓,所以没有闻到。
“白筱梅?”她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于是白墨径自走到房间门口,看到了瘫坐在床边的白筱梅。
她额头上一道刺目的伤口,这会儿还流着血。
她房里衣柜敞开着,里头的东西什么都没了。
白墨记得这里头装了不少名牌包包,这女人不仅赌钱,还非常好买奢侈包包。
看她神情呆滞,嘴里喃喃自语着:“没了,什么都没了……”
摇了摇头,白墨自口袋里掏出来了几张百元大钞,塞给了白筱梅:“赶紧去医院包扎包扎。”
白筱梅被手里的红刺激了下:“你哪来的钱?”
“上次那个人给了你不少钱,我顺了一些。”白墨说得理直气壮。
“你偷……”
“本君不屑于做偷盗之事,你在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签了那协议,我拿回一点回扣,不过分吧?”
“我……”
“你还起得来吗?”
白筱梅摇头。
“我扶你。”白墨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轻松把人从地上拎起。
社区医院里。
医生替白筱梅包扎好了后,把她搀扶了出来。
“就是磕着脑袋了,我们这里设备有限,如果还有其他什么不适,赶紧去大医院里检查。”医生交待。
“好。”
出来后,白筱梅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