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丘山上的遗孀,你打算如何处置?”扁鹊将李白拽到角落之后,第一件事居然不是询问李白同韩信之间的那些子事情,而是询问青鸾的事。
这青丘山上除了青鸾,哪里还有什么遗孀?
李白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庄周所言的是谁,当即就有些子迷茫的摇了摇头:“并不知晓该如何处置。”
自己的这位继母向来对自己都不善,甚至在父君临死之前,自己的这位继母都在惦记着下一任的帝君之位,自己现如今登基了,按理说第一位该收拾的,就是自己这位继母。
可是李白登基之后却发现,收拾这位继母十分的不容易。
不说青鸾先前的帝后之位实在是不可动摇,单说这狐族之中还有着青鸾成为太后的支持者,李白就不太好办。
一棵大树,长年的扎根生长,哪里就这般容易的轻易撼动了?
可是李白岁数尚幼,他又不知晓该当如何整治青鸾,也就只能晾着她,不罚也不赏。
扁鹊了然了。
他就知晓,李白岁数小,定然是不会处理的。
况且李白也不是那般的心狠之人,想必不会将那青鸾逼到绝路。
这就是青鸾肆无忌惮的缘由。
“笨。”扁鹊对着李白这般的啐了一口。
李白也受下了这一句啐骂,只是老老实实的低着头。
“她是何人,脾气秉性怎样,你定然是知晓的。”扁鹊提点着李白道:“你今日不将她搞定,明日她就敢蹬鼻子上脸,继续觊觎你这帝君之位!”
扁鹊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李白若是再说有利于青鸾的话,那就是太心慈手软的叫别人看笑话了。
“那徒儿应当如何?”李白问扁鹊道。
扁鹊也只是淡淡的瞧了李白一眼:“这是你青丘的家事,我圣灵白泽不便插手。”
“可是您是我的……”李白刚要说出来,便就被扁鹊一个眼刀逼了回去:“本仙君自然知晓,所以前来提醒与你,你娘亲本就去的早,你再这般的没脑子,这不是自找吗!”
李白仍是不懂,扁鹊瞧着李白这般,只能叹了口气,对着李白道:“虽说为师既是你的师父,又是你的舅舅,可在外界看来,他们只知晓为师是你的师父,不知晓是你的舅舅,若是现在你处理家事,为师插了手,对外与礼不合,对内人心不服。若是你对外告知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旁人会说,青丘新帝君是靠着生母的娘家上位的,知晓吗?”
扁鹊都这般的说了,李白自然是知晓了的:“嗯……”
“况且啊……”扁鹊上前,有些感叹般的摸着李白的头发道:“为师原来什么都不怕,对外是孑然一身,就算是招惹了仇家,他们除了为师这里,也寻不到旁人,你刚刚登基,不管是灵力修为,还是权力人心,都十分的不稳,现在不管做什么,都十分的容易叫人抓住把柄,知晓吗?”
这等的话,扁鹊同李白说过两次。
先前那次,只是为了不叫李白对外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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