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正在思索药方,一抬眼便就瞧见了李白带着素衣走了进来。
瞧见素衣的扁鹊,就像是见到了极其恶心的东西,他转念质问李白道:“她不是青丘的侍女吗?怎会前来?”
“师父……”李白被扁鹊这用般的训斥的语气说了一顿,下意识的就想解释。
“撵走!”扁鹊并未给李白解释的机会,即使嫌弃的做了个撵人的手势。
素衣也瞧见了扁鹊对她的态度,当时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对着扁鹊道:“那么多年了,舅爷还是好大的脾气。”
扁鹊将头偏了过去,瞧一眼素衣都不肯。
“舅爷,素衣前来,可不是为了同您共同缅怀以前的往事的。”素衣也瞧出了扁鹊的不悦,急着道。
“青丘的人,能有什么事?”扁鹊这一句话,登时就噎的素衣半晌说不出来话了。
“舅爷?”李白是个耳朵极其灵敏的,一下子就听到了这个不甚平常的称呼。
“太子殿下,奴婢有一事,一直未曾同您说,这圣医仙君,他是……”
“闭上你的嘴!”扁鹊的眼神如利剑一般的刺向了素衣。
素衣登时就打了个哆嗦。
这是来自上位者的施压。
“到底是什么?”李白警觉性一下子的就被提了起来。
他瞧见了素衣这想说不敢说的模样,也听见了扁鹊半威胁的语气。
扁鹊则是明显的不想提起此事:“此事同你无关,为师问你,这青丘的人,前来西南天作甚!”
李白思索了一会子,心想这扁鹊不愿意说,自己独处之时问素衣即可,李白这才对着扁鹊道:“师父,徒儿……徒儿的父君病危……”
“哟,”扁鹊听了这个消息,下意识的瞥了素衣一眼,只见素衣飞快的低下了脑袋,不再看扁鹊。
扁鹊这才阴阳怪气的道:“他可算是快死了,怎的?是作恶作多了?”
“师父!父君再如何,那也是徒儿的父君!”李白对扁鹊这等的神情语气瞧来是极其的不满。
“所以呢?”扁鹊懒懒的靠在了椅子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你要回青丘?给他伺候病榻之间?给他披麻戴孝?”
“舅……仙君,话不能那么说……”素衣话未说完,扁鹊便暴怒的对着素衣吼了一句:“圣灵的叛徒,有什么资格再站在本仙君的面前?!”
被训斥了这一通,素衣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太子殿下,奴婢告退。”素衣匆匆的行了个礼,转身就要走。
“素衣!”李白扯住了素衣的袖子,好容易相见,怎可让素衣就这般的走了?
“奴婢即使现在不走,怕是舅爷也留不下奴婢。”素衣梗着脖子道:“这圣医仙君就是极其的厌恶青丘之人,包括太子殿下您在内。”
“这反扒一手的本事,当真是极妙啊。”扁鹊听得素衣告知李白,自己厌恶青丘,厌恶李白,气急反笑。
“原本就是,这青丘山之上,并不全是大奸大恶之人,希望您分清善恶,若是太子殿下现在不回去,这下一任的青丘帝君……”素衣这次倒是敢直视于扁鹊了:“可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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