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族长召你过去来着,这半天寻不见你的人,你可知我们多心急!”
红鲛听闻鲛人族长唤她,这才紧张了起来:“阿爸唤我何事?”
笙阿婆摇头道:“不知。”
红鲛听了这句,有些战战兢兢的往鲛人族的族群聚集地前去。
那族落集中处,是片极为宽阔的空地,鲛人们熙熙攘攘的聚集与此,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是出了何事了?”红鲛在那刚到了那处,便寻了个鲛人询问。
鲛人大部分都是蓝色或者青色的,双耳处长了鳍,脸上于凡人无异,可是下巴颌处却是长了个鱼鳃,便于在水中呼吸。
除了成年女性鲛人上身缠了些许水草遮羞,其余的老者男性或者是岁数尚小的鲛人全都是**着上身,而下身是尾鱼尾。
当然,红鲛虽然名字中带了红这个字,却也只是一只普通的青色女性刚成年的鲛人罢了。
红鲛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惨死,而她的父亲也便就是这鲛人族的族长,对红鲛的母亲一往情深便再也未娶,这一生也就生了红鲛这一个女儿,因此鲛人族中若是那个年轻的男性鲛人能娶到红鲛,便就是下任的族长了。
因此鲛人族的男性年轻鲛人,都对红鲛十分的中意,但红鲛心比天高,不愿将就与谁,又生性顽劣,日日复年,这婚事便就此耽搁了。
那鲛人见着这族长的女儿到了,这才如实道:“巫师占卜出了不详之事,似乎是与你有关。”
“我?”红鲛不解,而此时鲛人族长已然瞧见了她,对着红鲛呵斥道:“红鲛!你给我过来!”
红鲛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过了去,低声唤了一声:“阿……阿爸。”
鲛人族长旁边站着鲛人族的巫师,那巫师的长相瞧着叫人有些子恶心,满脸的脓疮,已然是分辨不出其他的五官了,只能瞧见一双三角眼,鬼鬼祟祟的瞧着让人十分不适。
巫师的身形干瘦,手指就像是干枯的树枝那般的乌黑,就像是陆地上干涸的河流一般。
鲛人族长和巫师交换了个眼神,那巫师会了意,随即对红鲛道:“红鲛,你这几日不便出行了。”
“为何?”红鲛有些诧异,随即这心底便是满满的憋屈感:“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巫师端着个红色透明盈盈的发着光的水晶球,一本正经的道:“你会给全族招来灾难的!”
“可是……”红鲛欲言又止,因为她瞧见了父亲那严厉的眼神,那说了一半的话便憋了回去。
这简直是太憋屈人了……这个巫师几十年不说一句话,这一开口便就是要囚禁自己……
真的是讨厌极了!
红鲛知晓自己阿爸的性子,若是当众忤逆他的话,搞不好会受罚的。
红鲛只能对着巫师用力的一跺脚,而后便跑回了房间。
“巫师,红鲛需要这样几天?”鲛人族长问着那巫师,巫师则是吧嗒了一下嘴,缓缓的道:“这水晶球显示,只要红鲛七天不出海面,鲛人一族便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