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在一身酸痛叫嚣中醒来,此刻天还未明,透着一点亮让李白讲眼前这场景儿看了个仔细。
自己……与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交缠在床上?!
狐族太子号青莲剑仙的李白愣了许久,才接受了节操尽失这个事实。
李白可算尝到了发情的厉害,揉着酸痛的腰小心翼翼的穿了衣裳,见没惊醒那人溜着步子跑了。
回到迟央宫的时候宫人都还没醒,素衣趴在寝殿门口正睡的香甜,夜深露重,李白恐素衣着了凉,便脱了外衣给其轻轻披上,却不想还是惊醒了素衣。
“唔……殿下回来了”素衣迷迷瞪瞪的揉着眼睛站起行礼
“嗯……”冷风一吹把酸痛之感吹的更清晰。
本不想麻烦素衣,现下只好让素衣备热水沐浴了。
那个男人事毕居然没有帮自己清理,李白想起来有些气结。
素衣备好沐浴用物后李白便让她退下休息了,虽然身子酸痛,但这副模样怎可让外人看去?
待素衣走后李白才开始除衣衫,站在镜子前检查身体损害程度。
那个男人真是畜生,感情不是他的身子,若凝脂的皮肤上印着点点红梅,甚至还有咬破皮的牙印。
这厮莫不是属狗的?
李白恨恨的咬了咬牙,转身入了浴桶。
伤还在火辣辣的疼,此刻和热水一接触让李白直直痛呼出声。
怕声音太大吵醒素衣等人,李白只能缓慢的清理着伤口,水都快凉了,才清理完。
擦干了身子,李白倦倦的躺在床上,片刻便入睡了
韩信醒来时没有见到昨晚与他抵死相缠的尤物。
是梦吗?
掀开被褥,床上的点点鲜红提醒着韩信——昨晚不是梦,那等尤物是真真存在的……
还是个雏儿。
不管是谁家的娈童,做了这等事也只能是说韩信过于孟浪了。
罢了,去问清楚把人讨过来即可。
韩信这样想着,正好宫人捧着洗漱用物进来。
韩信靧面后出门,正巧遇上了自家爹爹。
东海太子东皇太一见了韩信,面色不善的重重哼了声,可见对韩信昨晚未出席的无礼行为不满至极。
东皇太一自己对这个长子很是无奈,自小调皮捣蛋没人能治的了他,家中正妃又对这独子疼爱得紧,更放纵了韩信这随心而欲唯我独尊的性格。
韩信也知昨晚行为确实不妥,本来想去,却不料在路上遇到一只发情的狐狸,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心虚的摸摸鼻子:“爹爹早。”
东皇太一没搭理他,径直略过韩信,没走几步背对韩信招了招手,示意韩信跟上。
众贵族食了早饭,便要回各自领地了。
期间韩信一直张望着,希望能看到昨晚那只狐狸。
然而并没有。
昨晚那只狐狸现在躺在床上烧的昏天黑地。
“素衣姑姑,这可如何是好。”小宫人无措的望着素衣,太子体弱,极易伤风感冒,这几年更甚。
在娘胎便伤了根基的人最怕这些。
素衣也是无法,皱着眉嘱咐道:“你们先去请太医,把烧……”
“素衣姑姑……”小宫人提醒道:“我们轮流去请了三次,太医们都聚在妲己公主宫中了。”
对啊……妲己公主昨日醉酒,吐的昏天黑地,可真真是把狐王心疼坏了,太医院的太医都被召到妲己宫中。
那么,公主是狐王的骨血,太子便不是了吗?
素衣心中再愤慨,也只能默默的忍住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这是青丘,这是狐族宫邸,若被有心人听了去,自己就算是被千刀万剐也没关系,素衣只怕连累李白。
前狐后的救命之恩,素衣尚未报,若是因自身而连累狐后唯一的骨血,素衣万死不能辞。
看着李白因高烧酡红的脸,干燥的唇,素衣见了真的心疼。
待众客散去,青丘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韩信走之前还不死心的寻那尤物,哪怕让他知道是哪家的男宠也好,以后再要过来……
可是……并未见。
黄昏时分,李白的烧终于退了。
宫人们都松了口气,太子虽不受宠,却是狐王唯一的儿子,出了什么事不是他们一众下人能担当得起的。
远方布谷鸟一声声的叫着,许是这天热的鸟儿都待不住了。
夜色渐浓,有些人,也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