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凌晨时,树上的鸟儿正在叽叽喳喳的叫,萧予溪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只得睁开了眼,结果就看到一个全身乌黑的蛇头正对着她的脸。
萧予溪心下一慌,呼吸不由得停滞了一番,萧予溪完全不敢动,仔细看了看这蛇只是用身体缠绕住了她的脖颈,还未醒过来。
萧予溪暗自深呼吸,右手缓缓抬起来,在那一瞬间,萧予溪猛地抓住蛇的头部往外一扯,拿过边上地石头,不停地对着蛇头砸去。
尽管自己的手也会被砸得伤痕累累,但是在这一刻,萧予溪好似不要命了一般,生生地把蛇给砸死了。
而后,萧予溪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手上还死死地捏着蛇头,不敢放手,好一会,萧予溪忍不住抬头向远处的日出看去,眼睛里已然泛起了泪花,之后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萧予溪哭了好一会,眼睛早已肿得不像样子了,而后站了起来,往山下慢腾腾的走去。
即使想快点走也快不了,,经过昨天的运动量,萧予溪的腿部处处都泛着酸疼,一抬脚就感觉到酸软。
如是慢腾腾的走下了山,又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刚开始看到萧予溪血淋淋的手,手上还提着一条蛇的时候吓了一跳,后来问了几句,萧予溪都没理会他,这才放弃搭话,专心的开车向医院驶去。
到达医院的时候,萧予溪已然有些撑不住了,最后还是自己勉强走到急诊室,拉住正在奔波的护士,举了举右手,有气无力的说,“麻、麻烦你把这个给医生,是、是咬历云柏的那、那条蛇,谢.......”
话还未说完,人就晕了过去,护士见状连忙喊人。
又是一阵忙碌。
护士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赫然是萧予溪打死的那条黑蛇,给了医生。
医生有些惊讶,问道,“这哪里来的蛇?”
护士如实说来,医生这才连忙接过托盘,拿到毒检中心去提取抗毒血清。
由于历云柏耽搁了些许,毒素险些入侵到心脏,简巍昂从平国请来的毒科医生也赶到了这家医院,历云柏经过了三天的治疗,人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唔?予溪的包呢?”历云柏醒来后的说的第一句话,而后又说了一句,“我、我不是被蛇咬了吗?还活着?”
在一旁守着的历母闻言,简直恨铁不成钢,但考虑到历云柏现在身体还虚弱,没多说什么,“云柏,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你等会,我去喊医生过来。”
历母走后,历云柏就这么定定的望着一片白的天花板。
他记得,他是给予溪追包,然后那个老乞丐为了逃跑方便,就把包给扔了,之后他抓到人交给保安以后,就去捡包,再然后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蛇咬了一口,当时就感觉手有点麻麻的,幸亏他学过相关知识,给自己扎上绑带。
再之后,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不知道当时自己手里有没有拿着包,也不知道予溪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