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当时我们带走大师时,本想把君胜天也带走,可惜被安努舒卡的人发现,没能带走他,不过,刚才我们的人看到,他被寒月的人救走了。”
苏子轼无所谓地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本来也只是看在杨卓盈的份上,才顺便把君胜天一起救走,现在他跟王琳他们走了,也是殊途同归罢了。
“嗯。”杨卓盈像是听到他们的对话般,动了动身子,像要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苏子轼低头看了眼,就要醒过来的杨卓盈,修长有力的大掌,抚上她颈后,然后用力在穴道上一点,她再次沉沉睡过去。
亲眼目睹这一过程,南宫静不禁怀疑杨卓盈一直昏迷不醒,会不会是老板干的?
“只有这样,她才会跟我回去。”仿佛看穿他的心思般,苏子轼轻淡地道。
南宫静秒懂,他猜的果然没错,看向睡得深沉的杨卓盈,眼神带着几分怜悯。
“你觉得我错了?”注意到他的眼神,苏子轼微眯了眯眼眸。
名义上他跟南宫静是主仆关系,实则两人却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关系,他很重视对方的看法。
南宫静眼珠转了转,苏子轼是他老板兼好兄弟,杨卓盈也是他曾经的同事兼朋友,他们两人都是他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坦白说他实在不愿见到苏子轼一时冲动,犯下无可挽回的后果。
“你该知道杨卓盈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儿子的事吧?”
言下之意,你这样强行带她走,跟那些拆散别人家庭幸福的小三有什么区别?
“她的命是我救的,没有我,就没有现在的她,她本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苏子轼理直气壮地反问。
南宫静嘴角抽了抽,想说杨卓盈是人不是东西,哪怕是给予她生命的亲生父母,也无权强迫她吧,更何况你呢。
“你当然没错,你救了她,她就该以身相许的。”
闻言,苏子轼脸上紧绷的线条放松了些,忍不住跟好兄弟剖析心底话。
“我救她,也没想过要她以身相许,我只是太喜欢她了...之前,我是不想拖累她,可现在大师说我的病可救,只要我有机会康复,就再没任何事情能妨碍我跟她一起了。”
因为患了脑瘤,哪怕他心里多喜欢杨卓盈,他都忍住不去招惹她,觉得只要她幸福就好。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杨卓盈的在意,眼睁睁看着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就像被凌迟般难受。
好不容易看到曙光,他有机会康复了,于是,他再不愿忍耐下去,他要抢回属于自己的女人。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我真当你是我的好兄弟,实在不想看到你一时意气,犯下大错。”
静静听苏子轼表白完,南宫静语气诚恳地开口。
“我自然是希望看到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感情这种事情相当烦人,一旦处理不好,就像是一条大船上穿了一个孔般,那可是会沉船的。”
听他长篇大段说了一堆,始终说不到重点,苏子轼打断道:“说重点。”
南宫静道:“我的意思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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