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宫集团门外,寒月朝杨卓盈竖起大拇指,“刚才,在里面的表演绝了,看来这次,二宫凉介那家伙,连饭也吃不下了。”
“他有那么脆弱?”杨卓盈挑眉,觉得二宫凉介那家伙就是小强,怎么也打不死,怎可能被她怼几句就萎靡不振了。
“我说他吃不下饭,并不是说他神经脆弱,而是他接下来连坐下来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了。”寒月幸灾乐祸道。
不得不说二宫凉介真相了,宙斯的确没有跟他和谈的意思。
这次他们来见二宫凉介,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所谓先礼后兵,再怎么说,这里是二宫凉介的主场,作为过江龙的他们,也不好一来就摆开进攻的架势,于是,假装跟他谈判,好麻痹他的警惕性。
“好啦,现在我的任务总算完成了,那你答应过的事呢?”杨卓盈走到车旁,斜睨着某人,让他赶紧兑现承诺。
“我答应过请你吃饭,没忘记啦,上车吧。”寒月笑嘻嘻地上前,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杨卓盈一手按住车门,不让他上车。
这家伙竟然跟她装傻,明知道她说的苏子轼的地址,却顾左右而他。
“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性,并没有你想像那么好,赶紧说。”杨卓盈一双美睨睨向寒月,眼神凌厉。
“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来,给你。”被她强势的气场瞬间辗压,寒月立即举手投降,奉上苏子轼的地址。
拿到地址,杨卓盈一把推开碍事的寒月,上车,开车离去。
她这一连串动作,可以用快狠准来形容,在寒月反应过来时,车子早就开到百米开外去了。
“喂!我还没上车呢,你给我回来!”寒月站在原地喊道。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垃圾,拂过寒月额前的碎发。
杨卓盈的车,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半小时后。
杨卓盈坐在车上,抬头看着前面的独立屋方向。
来之前,她雄心壮志,想着见到面后要怎样教训苏子轼,竟然不告而别,害她担心。
到了这里,她却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自从知道苏子轼不告而别,尝试跟他联络没有结果后,杨卓盈就在想,为何他不跟她联络?
因为他还在医院休养时,她却跟贺君临一走了之,让他生气了?
其实,那时候杨卓盈也是迫不得已,她跟贺君临离家太久,儿子还那么小,总不能让儿子一直当‘孤儿’吧,就在贺君临的劝说下,跟他先回国接儿子。
当时,她打算回去见过儿子,按排好一些之前没处理的事情后,就回L国找苏子轼了,殊不知回国后,就发旆一连串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她根本就走不开身。
等她自由了,才知道苏子轼已经不告而别了。
如果苏子轼真要责怪她的话,那她也只能乖乖任罚了。
半晌,她轻声低语:“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既然来了,总要见一面的,下车吧。”
推开车门,下了车,正要朝独立屋走去之际,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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