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老一少,一娇俏一精明的两个人,豆豆对他们突生好奇。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15.1看書網
尤其是那个【百花院】的老鸨。
一般的花楼老鸨不都是一些打扮得胡里花俏的中年妇女吗?可眼前这个女子,如果不是刚刚听到了官差的话,不管在何处遇见她,豆豆都不会把她和那声色场所联系在一起。
两人一起来到衙门前临时的审案台前,那【百花院】的老鸨微笑着做了你先请的手势,【珍宝斋】的百里老爷也不客气,笑着颔首后,对着台上的宋太守,恭敬一礼,道:“草民百里无奇见过大人。”
百里无奇?豆豆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后,不禁弯起了嘴角。
怎么会有人取这里的名字?
在百里无奇行过礼后,【百花院】的老鸨也紧跟着朝宋太守福了福身子,道:“小女子,颜浅见过大人。”
宋太守朝他摆摆手,道:“百里老爷,颜浅,本官今日请你们过来,主要是有事需要你们帮忙。”
“大人,请明示。”百里无奇和颜浅齐声应道。
宋太守伸手指向一旁的木箱子,“你瞧那个箱子,那里面装满了奇珍异宝,但本官却无法鉴定真假,特请百里老爷来替本官鉴定一番。至于,颜浅吗?本官想让你和贺家仆人贺兵对一下口供,你且先候在一边,等百里老爷验完真伪再对口供吧。”
“是,大人。”颜浅点头应是,转身目光一扫,便走到符致恒的身侧站定。
“草民乐意效劳。”百里无奇说完,便朝木箱子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从袖中拿出一双白色的手套,利落的戴在手上,脸上的神情既兴奋又严肃。
就在宋太守说到奇珍异宝时,豆豆发现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百里无奇双眼骤然放亮,随即就扭头看了过去,仿佛那一大箱子的宝物全都归他所有一般。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豆豆想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百里老爷,只觉得再没有比奇怪两字更贴切的形容词了。
豆豆笑着扭头看向符致恒,正巧看到颜浅偷瞥了一眼符致恒。察觉到了豆豆的目光,颜浅大方的点头微笑,豆豆也不吝的回以一笑,迅速的回头。
心里面怪怪的,像是涩涩的,像是酸酸的,像是有什么梗住了一样,反正就是不舒服。
豆豆将目光投在百里无奇身上,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从箱子里拿起一柄紫色的玉如意,左看右看,上瞧下瞧,又将其举在阳光下细细的打量一番,目光中满是惊喜。
豆豆知道,这柄紫色玉如意应该是真的了。
宋太守也不急着问他结果,静静的等着他一件一件的验完。
放下最后一件宝物,百里无奇神色激动的走到台下,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大人,这箱子里的宝物全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草民斗胆,请问大人这些绝世仅有的宝物从何而来?”
他祖祖辈辈都以收集转卖古珍物品为生,他也因此从小就练就了一身可以辩古珍物品真伪的能力。可以说,只要他百里无奇说是真的,那就一定假的。
百里无奇,即是只要有他在,百里之内再无奇珍异物。
因为但凡有,也都会被他的慧眼识之,并收入他的囊中。
百里无奇本名叫百里耀祖,因为他拥有一双慧眼,又有玲珑的手段,久而久之,也不知是谁在背后给他取了一个百里无奇的名字。他听到后,并没有不高兴,反而笑着说这个名字适合他。
后来,他还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百里无奇。
宋太守冷冷的看向垂头丧气的李知县夫妇,怒喝:“李志,百里无奇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胆敢换取国库中的贡品?”
贡品?百里无奇的脸上的神采逝去,目光看向那个木箱子,眼中赤果果的浮现出遗憾和不舍。
豆豆又是忍不住的笑了,这个百里无奇,他是向那无缘的珍品告别吧?哈哈,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大人,你难道想要仅凭百里无奇的鉴定,就定了下官的罪不成?大人口中的贡品是什么下官毫不知情,更不知自己家里的东西为何会变成贡品?”心思转念间,李志很快就拿定了主意,这事死赖。
宋太守摇摇头,满目失望,“事已至此,你还要抵赖?”眼前这个人,自己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堪当大任呢?怎么会觉得他心思简单干净呢?
还是,那曾经的简单,曾经的干净都已在官场的摸打滚爬中变得又黑又冷?
“大人的话,下官听不懂。对于没有做过的事情,何需抵赖?”
宋太守被他气得理智全无,怒骂:“没有做过?很好!你这个黑心的狗东西,当年本官真是瞎了眼,错把你这个黑心狼当成了良犬。你今日就是想要抵赖也是无法得逞,你一定要为自己所做过一切,负上责任。”
骂着,他看向台下的颜浅,“颜浅,贺兵刚刚供出昨夜贺老二和李志曾到过你的【百花院】,可有此事?”
眸子轻转,颜浅抬头看向宋太守,点点头,“回大人的话,昨个儿夜里亥时,李大人和贺二爷确实来我的【百花院】里喝了些酒。如果大人不信的话,小女子可以让昨夜陪他们的姑娘来作证。”
颜浅的话刚说完,宋太守还来不及问李志,那边知县夫人已发同炸了毛的母鸡,揪着李志的耳朵,大声吼骂:“李志,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负心汉,你居然敢瞒着我去【百花院】,还找姑娘作陪?你当老娘我是个死人不成?”
“砰——住嘴!”宋太守听着那些粗鲁俗爆的话,觉得字字扎耳,如同魔音,一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辱骂丈夫实在是过分了一点。
再说了,现在是他在审案,不是她撒野的时候和地方。
她这般,更多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更多是对他的蔑视。
藐视他的官威。
“李朱氏,你当这里是你的后院吗?你再藐视公堂,本官就命人掌嘴了。”
知县夫人这才猛的想起此时的境况,连忙住了嘴,不停再吭声,但她的手却没有闲着,用尽的全力的往李声的大腿上掐。此时,李志已知大势已去,心下骤凉,这皮肉的痛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
随她撒气吧,再过不了多久,只怕她想对自己撒气也寻不着人了。
知县夫人见李志如同没有灵魂的人一样,毫不知痛,呆呆的坐在地上,任由自己掐打。她掐着掐着,就停了下来。忆起现在的情况,她心知结局已经不远了。
当下,她便满脸是泪的看着李志,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诀别般的看着……
“李志,你还要申冤吗?”宋太守问道。
李志抬起头,直视宋太守,突然轻笑一声,道:“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下官不服,又如何?大人别忘了,下官就是官职再小,那也是圣上亲定的朝廷命官,再如何也得送京由圣上定夺,还轮不到大人定罪。”
“你……”宋太守被他一语塞哽,点头咬牙道:“很好!很好!本官就命人送你上京城,连同这一箱子东西。”
“哼!谢大人多年的提携。”李志将头抬得更高,大刺刺的看着宋太守,目光中含着挑衅,似乎在说,看你能拿我如何?我就是有罪,也不会落在你的手上。
符致恒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李志,又看向那个箱子,只觉得李志从头到尾都拿这着宋太守不能定他的罪来说话,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从柳州城到京城还有一个多月的路程,这山高路远的,难保路上会出现什么意外。
符致恒对李志的这一箱东西来跟很怀疑,按说以李志的官职,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贡品,更不可能将本该放在国库里的贡品占为己有,除非,他上面有更大的靠山。
而这个靠山则是符致恒目前最担心,也最想知道的人。
豆豆看不惯李志的小人之态,笑着走了出来,从怀里掏出那块玉镶金鞭的免死金牌,鄙夷的看着李声,道:“宋大人不能治你的罪,这是没错!不过,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我。”
“你?”李志和宋太守齐声问道。
豆豆举起了手中的玉佩,冷肃的看着李志,道:“没错!就是我。我手中这块玉佩,上可打昏君,下可打贪官。此乃我皇姥姥当年赐给我娘的玉佩,今日,它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符致恒没有阻止豆豆,因为他也很看不惯李志,而且,事到如今,他也不知该怎么走下一步?
前方如谜如雾,每踏出一步,都不知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
这一次,干脆就让她顺心而为之吧。
宋太守连忙起身走了出来,率先朝豆豆跪了下去,磕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玉佩就如同是皇帝的分身,见玉佩如见皇帝。
众人见状,也学着宋太守下跪磕头,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志软如一摊泥的倒在地上。
豆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对着一旁的官差吩咐:“来人啊!把李志就地重打三十大板,押下去等候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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