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杨隐对沈蕴秋说:“我们真的要个孩子吧!”
沈蕴秋一怔,随即说:“这又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这是因为我们最近不够用功吧?”杨隐笑着说。
沈蕴秋啐他:“好好开你的车,别这时候想些有的没的。”
杨隐正色道:“我是认真的。我们岁数都不小了,你就算现在生,也是高龄产妇了,就不要再拖了。趁这段时间还算轻闲,我们努力造人吧!等哪天忙起来,恐怕就有心没力了。”
沈蕴秋将头转向窗外,看着飞逝而过的景物,开始幻想起和杨隐带着孩子玩的场景,在过去的日子里,这是她无数次想像的场面,温馨而美好。可是此刻,当杨隐郑重其事地提出这件事,她却觉得多少有些滑稽,原来生孩子也是该抽空找时间的啊。
因为急于赶路,他们的晚餐是在高速休息点吃的。饭后开始下雨,他们到S市的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匆匆洗过澡,沈蕴秋想上床早点睡,以便第二天有精神应付袁泌蓝。哪知,杨隐真的是说干就干,硬是缠着她厮磨了大半夜才罢休。
第二天,他们是被秋雅的电话叫醒的。
“你们什么时候来公司?”秋雅劈头就问沈蕴秋。
沈蕴秋看了看钟,已是上午九点,狠狠踹了杨隐一脚,对着电话里的秋雅说:“半个小时吧,我们半个小时到!”
“那我们等你们!”秋雅先挂了电话。
杨隐在床上叫道:“半个小时?你是飞人呐!”
“那你还不快起?明知道今天有事,晚上还不肯消停!”沈蕴秋早已换了衣服冲进卫生间,嘴里还不忘埋怨杨隐。
杨隐一边起床换衣,一边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段时间咱们要努力造人!你做好思想准备,得吃好点、养好点,我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你这哪是造人?简直是毁人还差不多。”沈蕴秋刷着牙,口齿不清地说着。
“毁人?我毁谁了?”杨隐已走进卫生间,站在沈蕴秋后面,从镜子里看着她问。
“毁我们自己啊。”沈蕴秋吐掉嘴里的漱口水,“这总得讲究轻重缓急,劳逸结合吧?”
杨隐哈哈笑起来,从身后抱住她说:“你想什么呐?我有说不带歇的吗?只不过,让你时刻准备着而已。”
沈蕴秋踹他一脚,“去你的,这不一样吗?”她不再理会他,赶紧洗了脸,简单化了妆,先下了楼。
杨隐洗漱完下楼时,沈蕴秋已经准备了牛奶、面包,俩人简单吃了,也来不及收拾东西,赶紧去竞豪。
在竞豪会议等着杨隐和沈蕴秋的,不光有余竞冬、秋雅、袁沁蓝,还有余飞。在关碧云将股份赠予余竞生的第二天,余竞生就将股份悉数转给了余飞,令余飞得以堂而皇之地回到竞豪,时常参与竞豪的经营意见。余竞冬虽然头疼,但关碧云的话就像一块大石头压着他:“小飞再怎么说都替余家传下了香火,他们是余家的嫡子,你帮他是你的本份,做得不好就是你引导有误!”
“老同学,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余飞一副小人得志的狂傲,假惺惺地与杨隐打招呼。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呢!可见,老天还是想让我们多见见呐,由不得咱们自己作主!”杨隐冷讽道。
袁沁蓝坐在椅子里,看着沈蕴秋的目光冰冷怨毒,她能够放下对杨隐的一切执着,但就是放不下对沈蕴秋那种莫名的恨。
会议室里气氛是压抑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流动,但又都想作出一种潇洒的姿态来,这种外在与内心的严重错位,令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别扭不安。
余飞第一个打破沉默问杨隐:“听说,你想用自己手里的股份换诺富特?”
杨隐定了定神,压下对余飞的极度厌恶,给他和余竞冬给发了一支烟,然后自己点了一支吸了两口,才回答余飞:“不错!”
“如果我不同意呢?”余飞问。
杨隐冷笑道:“举手表决啊!你们不是很喜欢这个方式吗?”
余竞冬看了杨隐一眼,知道他这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余飞的面颊肌肉抽了抽,恶狠狠地问:“你看上去不像来谈判的,倒像是来打劫的啊?”
沈蕴秋这时插道:“打嘴仗还是免了吧!我们的意思很明确,你们只需要告诉我们行还是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