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闻言呵呵一笑,推开门说道:“薛大人还是先进去的好,殿下等你许久了已经。”
说此话的时候洪明显眼神之中有几分慌乱,虽然他在极力的掩饰,但还是被薛飞察觉了。薛飞心中见此也算是印证了他的猜想,不过他也懒得去多管什么,毕竟这种简直就是一种麻烦的闲事,还是不多过问的好。
薛飞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走了进去。而洪则见薛飞进去之后将门合上,同时脸上浮现出了复杂的神色,他感觉薛飞似乎话里有话,甚至自己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难不成此人看穿了自己?
他有些不信,即使再强的人都不可能看透自己才是,但是事情都有个万一,若是此人真的看透了自己的话又该如何呢?他轻叹了一声,心想算了,反正自己又不是贼,干嘛这么提心吊胆?
毕竟此人也不一定是看穿了自己,不是吗?
洪正在极力说服自己的同时,薛飞便已经和那坐在书案后面的朱元璋搭上了话。朱元璋倒是不避讳什么,也丝毫的不拐弯抹角上来便问道:
“标儿巡抚陕西的时候,你可用内力救治过他?”
薛飞脸上有些不解,难不成这家伙对自己起杀意就是因为此事?他倒是问的直接,真不怕自己出生杀了他不成?还是他以为门外的那条阉狗能在第一时间出手,或是他以为那阉狗能敌得过自己?
这种马后炮的问题他还真的问的出来,同时则装作恭敬的神情说道:“回陛下,确有此事不假。”
既然如此他也懒得去说什么,干脆自己也坦白好了。不过这朱标的死若是赖到他的头上,那薛飞可一点也不乐意,朱标本就已经油尽灯枯,若不是自己可能这朱标当时就死在回南京的路上了。
见薛飞承认,朱元璋脸便拉了下来,甚至眼中还充斥着几分愤怒。他站起来盯着薛飞问道:“那你为何用粗略的手法来帮他疏通经络,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害他?”
粗略?害他?薛飞感觉像是听了一场极其好笑的笑话,不过同时也没什么好笑的,他桀笑了一声,冷眼望着朱元璋说道:“陛下您还真会说笑话呢,不过太子殿下的死绝对和我没有半点的关系,若是你执意以为的话,我也没办法,谁叫你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呢?”
听着薛飞这没有丝毫恐慌的话语,朱元璋也是无奈至极,同时问道:“那为何我的一个护卫告诉我,标儿的经脉损毁,被粗略的手法医治过。”
陈有三绝对不会骗自己,朱元璋绝对是信任陈有三的,毕竟当时自己已经答应了他,他没道理骗自己才是。但是眼前的这人却根本没有做过此时,他有些凌乱,同时也迫切的盯着薛飞,想听一下薛飞口中的答案。
见朱元璋此等模样,薛飞也是冷呵呵的笑了几声才说道:
“太子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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