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拼命的挣扎,已经有了不少钱财的所谓大人物就会在郊外给自己弄几套别墅,再在市区买一栋房子用来养小三,养小蜜,而那些超级的富豪似乎就会更加奢侈的买下半座山或者说是整座山,盖一座庄园,造一个山庄,真正的体现了那种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彪悍气势,至于枫叶山庄,或许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能够住进这里的人都是能够为这座城市提供巨大gdp数值增长的台胞港胞海外华侨,外资,外资,引诱这些人来这座城市投资,建造企业,引进技术,这无疑就是一种巨大的贡献,既然有贡献,自然就有身份有资格住进这样的房子里面。
挖掘本身城市的潜力是一个能力,而让那些腰缠万贯的外来人士前来做贡献,恐怕更是一项丰功伟绩。
在一栋有着浓厚大自然气息的木制三层小别墅门前,停靠着两辆车,一辆宝马5系,而另外却是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跑车,车轮处满是泥泞,在车头正中间的位置,还有不少的撞击痕迹。
二楼的客厅,装修豪华,很有一种艺术气息,角落处的钢琴,墙上的外国油画,地上的波斯软地毯,黄花梨家具,以及略显朦胧的大吊灯都仿佛时时的在告诉世人,奶奶的,中西合璧啊,这是有钱人住的。
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坐在真皮褐红色沙发上,眉头紧皱,男的西装革履,铮亮皮鞋,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双眼睛泛着商人特有的奸诈目光,看上去,算不上好人,不过起码还能称的上是个中年帅大叔,而女的,也是穿的富丽堂皇,珠光宝气,光一个手上就带着四个戒指,其中两个还镶有罕见的红宝石,只不过一看那副尊荣却是惨不忍睹,黑漆漆的文眉,灯笼眼,馒头鼻,嘴唇涂的光鲜无比,就跟即将要放血的老母鸡屁.眼一样,让人恶心无比。
在他们的对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红色鸡冠头,吊裆裤,两个耳朵上面各自带着七八个乱七八糟的耳环,再一看脸孔,不提也罢,这孩子像妈。
“刘刚,外面的人怎么说,那人真死了?”尊荣不堪的女人焦急的问了一句。
被称为刘刚的正是那个中年大叔,听闻之后,猛的瞪着眼睛,“撞下你试试,这小子开车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别人身上飞过去,还能活命?”
说完,刘刚死死的望着对面沙发上的鸡冠头,“你个混蛋,天天就知道飙车,行,你飙,我不管,可你偏偏还要到市区飙,家乐商场什么地方,你难道不知道那里人多吗?”
鸡冠头看上去还好像有了不少的委屈,撅起嘴,“爸,不就是死了个人嘛,你怕啥,我都不怕!”
刘刚猛的站了起来,冲过去就是一巴掌,“混蛋,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保不了你。”
“刘刚,你说归说,干啥打儿子,就跟儿子说的一样,死了个人怎么了?大不了赔点钱!”这女人,人丑,心更丑,简直就是愚蠢跟恐龙的结合体,没得救了。
“王爱凤!”刘刚也是大吼一声,“我告诉你,你儿子就是被你宠的,现在惹出你我都控制不了的局势,你说怎么办?”
“控制不了?”王爱凤愣了一下,“刘刚,你什么意思?”
“家乐商场,是华海市的中心地带你不会不知道,今天,哦不对,应该是昨天了,昨天是什么日子你恐怕比我更清楚吧,元宵节,还是晚上的八点半左右,有多少人你想过没有,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撞死人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那是跟故意杀人无疑,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有,这个混蛋撞过去的时候还大声的打开车窗说话,你问他,他到底说了什么?”刘刚满脸铁青,气势汹汹。
“良良啊,你说什么了?”王爱凤赶紧的问了一句。
鸡冠头刘天良仿佛也意识到了一种严重性,喃喃的说道:“没说什么,我就叫他别挡路。”
刘刚再次的回头,死死的瞪着他,“你叫别人别挡路?那是你家的路啊?你个王八蛋!”刘刚气的什么都说出来了,王八蛋,那他是什么?王八?
“东城分局已经接管了这件案子,听说已经有人查到我们家了,而且陈光明已经再三强调,这是一起恶性非常的凶杀案,一定要从重从快的解决,也算是杀鸡儆猴吧!”刘刚一阵冷笑,笑声之中却又是带着一丝的苦味。
“凶杀案?怎么变成凶杀案了?陈光明是谁?刘刚,你说啊。”王爱凤急了,使劲的推着自己的丈夫,泼妇形象霸气外露。
“陈光明?”刘刚望着这个恶心了半辈子的女人,一字一句,“华海市公安局东城分局的局长,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为了头上的那个警徽,丧失了一个儿子,还让自己的女儿差点死在枪口之下,而他自己,也早已经撂下过狠话。”
“什么话?”
“我是个早已经选好了骨灰盒的警察!”
刘刚的话让王爱凤从头一下凉到了脚后跟,这个臭警察,狠,确实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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