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晚上,江朝云和林静雅吃饭的时候,江朝云说他最近要出国。
“出国?去哪?”林静雅的神经挑了一下。
“去德国。”江朝云说到。
“德国?我们德国不是没有业务?”林静雅很奇怪地问。
“想去开拓市场。建个把分公司什么的,我很喜欢法兰克福。”江朝云又说。
“好。是我给你订机票还是你别的下属?”林静雅又问。
“随便,明天我让人定吧。”江朝云淡淡地说到。
林静雅发现,从里面出来以后,江朝云的情绪变得异常的稳,以前也成熟,可总有些不可一世,出来以后,城府更加深了,别人都摸不透他了。
江朝云说完,就给人事部的人打电话,给他定了一张明天去德国的机票,回程未定,因为不知道要考察多久。
林静雅放了心,只要不是去德国,倒是去哪都行。
她长吁了一口气。
今天晚上,是林静雅主动爬到了江朝云的身上,江朝云并没有那么主动,反而有些完成任务的感觉。
自从他发烧那天晚上,他便再也没有叫过沈沅的名字。
林静雅想,可能真的是放下了,沈沅那么对他,他该死心了。
江朝云的票定好了,是林静雅送他上的飞机。
江朝云取道德国,去了法国。
沈沅还在拍戏,这部戏,计划拍两个月,阿兰给的片酬都是极高的。
但现在沈沅在法国,还没什么名气,虽然信息时代,一个国家知名的影星,也可能是世界的,但是相比较在美国的光环,在法国,没有那么多的人认识她,而且,欧洲人,都是自由大兵习惯了的,这倒给了沈沅难得的空间。
可以舒畅地呼吸。
邓澜来了。
之前沈沅在英国的时候,他曾经去看过沈沅,不过也就去过一回。
再次来的时候,他又去了沈沅的家里。
“房子好大,果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邓澜坐在沙发上,对着沈沅说到。
沈沅冷哼一声,“你就是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得那种人。我在英国蛰伏的时候,你怎么不去看看我?”
“嗨,我那不是怕你下不来台么,你那么好面子,我怕你脸上挂不住,但我相信,你迟早会再起来的。一直相信。”说着,邓澜还握了握拳头,“幸亏没让我等太久,没看我都瘦了吗,担心你担心的。”
沈沅又笑着说,“算你识趣,中午了,想吃什么?”
“你现在还不吃饭吗?你又不吃,就我一个人吃,没劲儿。”邓澜翻了个白眼。
沈沅忽然想起来,在英国的日子,几乎是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吃的,偶尔想吃冰淇凌了,也会吃,那是一段不太用考虑体重的日子。
因为刚刚流过产,医生说过,她的脂肪率实在太低了,可能不太容易再怀,让她多吃点儿饭。
沈沅只能耳边风,多吃点儿饭,哪儿那么容易?
她不但不能吃饭,更不能吃冰淇凌,医生让她少吃凉,要不然,将来更难怀。
沈沅本来不是那么爱吃冰淇凌的,可医生这么一说,她偏偏特别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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