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立牌坊。这次我拿了五亿去的,她说五个亿不够,说她是——那话怎么说来的?挺拗口的一句话,”孟扬在绞尽脑汁想着。
“怎么说的?”江朝云唇角有一丝丝笑意,但是能够看出来,那笑是极为阴冷的。
“对对,说什么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装什么文化人。”孟扬鄙夷地说了一句。
“可能从哪句台词中学来的。”江朝云淡淡地说到。
凭沈沅那副花瓶样儿,这种词语,她不会知道的。
“我估计,她是怕,在英国搞出什么事情来,对她名声有损,重蹈上次在美国的覆辙,这次我去,她的客厅里,还有卧室里,都装了摄像头了。”孟扬又说,“真特么的有心计,整天算计。”
“是么?”江朝云说到,他的手在抚弄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隐约记得他上次去的时候,没装什么摄像头。
所以,这个摄像头是防谁的,不言而喻。
呵呵,防他!
他偏偏就让她防不胜防。
江朝云再次去了英国。
他在沈沅这里,很受挫,一直受挫。
别的女人,只要他肯跟她们上床,她们就欢天喜地。
她是在床上撩拨起他来,让他忘不了,她却不往下继续了。
真是个妖孽,江朝云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江朝云的车停在皇家艺术院校的门口,他在车上,看着上下学的学生。
刚才,有一个小姑娘给刚刚下课的沈沅,送去了一大束一大束的玫瑰花。
花束上并没有写谁送的。
沈沅作为一个红到发紫的明星,收到玫瑰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只是在学校这种场合,并不是粉丝接机,而且,是在沈沅蛰伏之后,做了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之后,收到玫瑰,略有些奇怪。
她出校门,准备往超市走,走到路边,经过一辆车的时候。
车玻璃放了下来,露出江朝云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久违了,沈小姐。”
带着戏弄和玩味,好像他们之间,根本不曾有过不堪的曾经。
他就像一个在大街上追姑娘的花花公子一样,一点都不像是有了未婚妻的人。
沈沅看到江朝云,显然吓了一跳,再看看手里的花束,便知道是他送的了。
“想必是荆轲刺秦王,图穷匕首见。”沈沅说到,本来好好地拿着的花束,现在也不在意地放到身后了。
江朝云笑了一下,“你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我说不定能听懂,太高深了,我听不懂。”
那种抑扬顿挫说话的样子,那种不可一世的傲睨。
好像听不懂很荣耀的样子。
沈沅并不说话,只把花束放在身后,轻轻地怕打着自己的背,花瓣掉了很多。
江朝云假意看了一眼,“看起来是不喜欢,若是喜欢,不会这样。喜欢什么花?下次我继续送。”
“是你未婚妻让你来的?”沈沅问到。
“说这个话题,很扫兴。我们没结婚,她管不了我。到底喜欢什么花?”江朝云坐在车的后车厢里,很从容地笑着样子。
这个样子,他放开多了,好像这就是他本来的样子。
“她管不了你,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沈沅也并不回答江朝云的问题。
江朝云又无所谓地笑笑,“没所谓,我也生怕她不知道,若她知道了,各自相安无事,那最好。如果你不说你喜欢什么花,那我就只能天天来送了,每天不重样地送,想必,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总有一束是你喜欢的,对不对?沈小姐?”
这是江朝云头一次这么的好脾气,这么高调地追女人,那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
沈沅是早早出来了,现在,学校里大批的学生也才如同洪水涌出了学校。
江朝云好像在车上坐累了,他从车里出来,靠在车门上,面向学校的位置,一众学生都看到他了,也都看到沈沅了。
不过沈沅背着身子。
但是沈沅来的时候,就曾经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大家认识她并不奇怪。
“我要走了。”沈沅说到,她想把玫瑰花扔到前面的垃圾箱。
江朝云一下便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沈小姐,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