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吃了饭,要把盘子端去厨房刷,却不想,江朝云一拉,就把沈沅拉到了他的怀里,盘子摔到地上,碎了。
他像是久未沾染女人那样,吻她。
“我不跟有夫之妇有染。”沈沅声明。
江朝云冷笑,“你染得还少?”
说罢,不顾沈沅的不满和反抗,就把她拽到了屋子里。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较量,女人始终是弱者。
本来沈沅是反抗的,可慢慢地,她就上劲了,好像突然就想通了。
她开始极尽能事让江朝云舒服,就像在他订婚前的那一晚。
江朝云似乎在沈沅这里,男人的虚荣心都满足了。
做完,江朝云就走了,在英国,他是住酒店的。
第二天傍晚,江朝云去沈沅家的时候,却被邻居告知,沈沅去外地了,和同学一起,好像是参观什么电影博物馆。
“她多久回来?”江朝云又问。
“这个她没说哦,她只是说,如果有人来找她的话,就这么说。”邻居说完,便进屋去了。
江朝云知道她是故意的,可能是真去参加什么电影博物馆了,可能就是躲着他。
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
睡她的机会,多得很。
这次来,她又搅得他心痒痒,总比跟林静雅在一起,心如同死水微澜要好得多。
江朝云回去了,过年以前,他又来了英国几次,可每次都碰不到她,或者是去澳洲玩了,或者是去冰岛旅游了,总之,她闲得很。
就这样,江朝云一直憋到了过年。
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简直逼疯了他,他想要刺激的生活,不想这样千篇一律,在他的心中,活跃着无数不安定的因子。
好像沈沅是他唯一的解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解药。
可他的毒,本来不就是她种的么?
再次过年的时候,江朝云便和全家回了丰城。
这次回来,他带着无数的幻想,或许三婶还有湘湘跟沈沅有联系。
他见不到她的人,却希望听到她的只言片语。
特别不同寻常的,他很希望听到她过得不好的消息。
她不好,他才能好。
他不晓得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变态心理。
但在江景程家里,大家打麻将的时候,别人说的全都是别人的闲言碎语,江朝云有些不耐烦,大家还在说,朝云什么时候结婚。
林静雅看了江朝云一眼。
江朝云这几次去英国,没有一次瞒着她,他都是明目张胆的。
所以,林静雅不晓得江朝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是觉得婚内出轨天经地义?还是觉得她好欺负?
如果他觉得她好欺负,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三婶,最近没有新电影?大家可都盼着呢。”江朝云对乔诗语说到。
实在不想听别人的,江朝云主动提了起来。
“没什么打算,等湘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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