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她靠在董凯的墓碑前,仿佛在从董凯的身上吸取温暖,江行止的唇紧紧地闭了闭,牙狠狠地咬了咬。
走近了,才看到她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铂金戒指。
江行止的脸又黯了黯。
从脖子上戴着的玻璃杯到戒指,好像都在昭示,她是董凯的人。
她好像睡着了,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他也看到了田雨湘眼角挂着泪。
呵,她可是从来没为他哭过。
江行止站着,田雨湘趴着,不知道过了过久。
田雨湘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站着的江行止,赶紧擦了擦还挂在眼角的泪。
她吸了一下鼻子,“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他说,声音低沉沙哑,声音瓮声瓮气,带着负气的味道。
自从上次看到她胸前挂着的董凯的大拇指以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田雨湘要站起来的时候,无奈腿麻了,她趔趄了一下,“你出事了?”
“你关心么?”他问。
“作为朋友,不该关心么?”田雨湘说到,“终究当年有过一段情,我听说了,顺便问问。”
“特别打电话找辛蕾?”他又说。
“我不找她我找谁呢?找你?”田雨湘盯着江行止。
说完,田雨湘便转身要走,却被江行止从后面拉住了胳膊。
田雨湘走不动了。
接着,她的身子就被江行止抱了起来,抱去了山下,抱去了车上。
这里本来就是墓地,没几个人的,车也在一片人迹罕至中。
“江行止,你要干嘛?我可喊人了。”田雨湘恼羞成怒。
江行止似乎冷笑了一下,“喊。”
田雨湘还没开口呢,唇就被江行止堵住了。
江行止先是狂躁,继而温柔婉转,吻着她的耳朵,“这么多年,想我了没有?”
“没有!”田雨湘置气地说到,“我幸福还来不及,怎么会想你?”
“是!”江行止负气地说了一句,想起她曾经忘了他的名字,竟然问他姓什么。
他便知道,他这个人,在她的脑子里,早就消失很久了。
江行止刺啦就撕破了她的衣服,进了她的紧致。
真他妈的紧啊,不知道是许久没有了,还是太干,就是不太容易进。
田雨湘只是低着头,阻挡着他,并不骂人了,看起来是成熟了,毕竟是结了婚的少妇。
“这可是董凯的墓地。”
“他可能更希望你得到一个比他好的男人。”
“滚!你差得远。”
江行止只是冷声又嘲讽地“呵”了一声,便进得更深,更投入了。
都他妈的七年没和她了。
还是和她做着最爽,最有感觉,最有那种身心都投入的快感。
可能是好多年以后的第一次,做完了以后,田雨湘反手就要给江行止一个耳光,却被江行止用手抓住了,“还是寡妇的味道最好,在不情愿的情况下。”
这话多少有些自嘲的味道。
但在田雨湘耳朵里,却是奇耻大辱。
眼泪已经溢在了她的眼角,“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