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收拾好行李,赵总立刻安排了车,把他们送到了灵城大酒店,为了道歉,他给两人定了三千元一晚的总统套房,房间的奢华自不必多说。
等他们放置好行李,汪锐东赶到了。
汪锐东走到沈翊跟前,长揖及地:“沈师,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无意中在别人面前提起了您的名字,给您带来了危险!您放心,我已经悬赏五百万处理此事,如果不够,我再追加资金,无论如何,也一定要给您一个交代。”
沈翊上前虚扶起他:“汪总请起,我也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不知你能否讲一下事情的原委呢?”
“哎,说起来,这件事情我的责任也不小吧……”大家入座之后,汪锐东便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二十年前,汪锐东想要开办现在这家广告公司,还差两万块钱,到舅舅曾树行那里去借,可曾树行以自己马上要买车为由,怎么都不肯借。后来还是汪锐东发誓说一年内一定还钱,还每月给利息,曾树行才勉强把钱借给他。
汪锐东开办了公司以后,因为生意刚刚起步,门路不多,开始生意并不好。曾树行生怕自己的两万元钱打了水漂,每个月都要上汪锐东家坐坐。
他表面上是关心外甥,实际上是去要钱,顺便探探风声。汪锐东每次都要好酒好菜地招待他。
有一次,汪锐东由于签了一个大订单,因为要垫钱,实在是手头紧,拿不出利息钱,曾树行马上就翻脸了,说起汪锐东的不是,弄得汪锐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不已。
几天后,汪锐东便把借曾树行的钱连本带利还清了。这是他收到的那笔工程款,本来想要扩张生意,但曾树行让他太寒心了,便提前还了。
当时汪锐东气极了,喝酒的时候,跟别人说了一句,不认他这个舅舅,传到曾树行的耳朵里,也说没他这个外甥。
打这之后,两个人一直没有来往,没想到人有旦夕祸福,曾树行的丈母娘一病不起,因为老人只有一个女儿,于是治病花费都由曾树行负责,等到撒手西去,安葬又用去不少。把家里的存款花的一干二净。
但好巧不巧,当时曾树行的儿子正好考上大学,但由于成绩不好,考上的大学有些差,交的学费也比较多。
曾树行手里没钱,只得去借,本来如果他跟汪锐东借,汪锐东肯定会借,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就去跟他的战友借,结果半路上出了车祸,一命呜呼了。
汪锐东长叹了一声:“为了这事,我那表弟曾宇光,一直把我当成了杀父仇人,觉得是我的问题,要是我借给我舅舅钱了,也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李文都摇了摇头:“这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虽说死者为大,但我还是觉得是你舅舅太小肚鸡肠了,如果他能够大气一点,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意外。”
汪锐东说:“有的人,就喜欢钻牛角尖,我这个表弟就是这样,当时他连书都没有读,就去了外地,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只知道他去年回来,显得非常有钱,大家都以为他做生意去了,根本没想到,他为了报仇,去学了邪门术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