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上了车,花了十五分钟到了普利策奖亚军的庄严的湖边小屋。我把车开到亚历克斯家的门口,83秒后,我没开玩笑,我再次踩下油门,把车开了过去。
亚历克斯的吉普车停在早些时候停过的地方,我在心理上准备好了被揍一顿。我不得不用拳头敲门(因为那个自命不凡的抄写员没有门环),几秒钟后门就被向内拉了。亚历克斯的头发扎成马尾,穿着炭色运动裤和一件巨大的波士顿学院连帽运动衫。
啊哦,在所有的稀奇古怪的恋物癖中,我的恋物癖就像一个穿着汗衫和连帽衫的女人一样简单。我想这比迷恋蜜蜂好多了。
亚历克斯笑着说:"别对我太苛刻。"
我乐观地认为她所说的"硬起来"只是一个巧合,我说:"你怎么能这么鲁莽呢?"?你的小文章已经危及到了我们整个案子更不用说你用了她的名字。如果她家里有人偶然发现了这篇文章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本来想加一个笨蛋的,但是我不想太快发挥我的王牌。
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不会对我的读者撒谎。另外,在为自己辩护的时候,我想在这篇文章发表之前,你应该已经给受害者的家人打过电话了。如果我说错了请纠正我,这个女人曾经是你的准新娘?"
该死,她是对的。我昨晚应该联系珍妮弗的父母。我换了个话题,"这不是重点。你并不知情。我想看看那台录音机。"
"当然。"
我跟着亚历克斯转了一系列弯,最后进入了一个大型的学习/图书馆。最长的墙,作为房子的前面,被一排排的精装小说所覆盖。在最左边的角落里有一台咖啡机,旁边是一对靠近旧铜壁炉的栗色爱椅。
亚历克斯走到一张每个角落都放着一盆大蕨类植物的樱桃木大书桌前,我听到一个抽屉从床上滚了下来。在摆弄了几秒钟之后,她取出录音机递给我,"给你。"。这会成为我审判过程中的证据吗?"
我翻了翻白眼,盯着录音机。这个光滑的镀铬奇妙装置有二十个按钮,我问亚历克斯:"你从詹姆斯·邦德那里偷来的?"
她和我一样扑通一声坐在桌子上,一股火焰穿过我的臀大肌。亚历克斯笑着说:"你的屁股感觉怎么样?"
在蜜蜂叮咬和兄弟会划桨之间。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要试图转移话题。你有遥控器吗?"
"没有。"
"那么,你做了什么?我拿的时候它是关着的,拿回来的时候又是关着的。"
她拿走了录音机。"你可以设定一个时间框架,让它运行。我把它编程为关机后一分钟开始录音,然后运行十分钟。"
亚历克斯向我展示了操作的简单性,我问道:"你没想过我会听到它打开吗?"
她按下录音按钮,录音带开始滚动,没有一点声音。她按了一下停止键,然后说:"出门一定要带着它。"
我把磁带从录音机里拿出来,在亚历克斯的潦草字迹上读到:"10月1日,11:30PM。"
我把带子放进口袋,问道:"是不是每个记者都像你一样善于欺骗?"
"没有。但我追求的是真理。"她抓住我的下巴,把它转向她。"不过,我还是很抱歉。你信任我,我却滥用了这份信任。我再也不会用你来写我的故事了。"她吻了我的脸颊。
好吧,又有了一个好的怨恨。
快三点了,我好像又要开会迟到了。我在3点15分把车开到了联邦大楼,停在一个喧闹的停车场,在那里,新闻车互相配对,互相繁殖。我花了将近十分钟和一百个"无可奉告"的时间才找到旋转门。
我那肮脏的范·戴克很有可能在十一点的新闻上到处炫耀。也许我应该刮个胡子或者至少穿条内裤。
我打开会议室的门,门还没半开,格雷戈里恼怒地吐了一口舌头,"你迟到了。"
"不,我早到了45分钟。"我本打算迟到一个小时。
我坐在康纳旁边,他现在穿着一身海军蓝西装,看起来就像个混蛋特工。凯特琳把一份档案递给我,说:"我见过佩诺布斯科特县的法医,没什么特别的。墙上的眼睛是詹妮弗的。"
对于一个被强X、殴打、肢解、变成鸡饲料的女人来说,这是一个可以用"没有什么不正常"来形容的丑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