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死也等老子打断你两根骨头再装才像嘛!”
他越是这样说,刘经宇越发不起来。
周继戎围着他转了几圈,竟生出几分狗吃月亮无处下口的感觉来,甚是可恼。
武的不成,周继戎转念一想就在言语上下功夫,道:“你以为你把他放了就是行善积德呢?老子告诉你,这山里头别的没有,野兽可多着了,什么狼啊豺狗啊黑熊野猪的,他那么个细皮嫩肉的小崽一嘴就能咬作两截,再嚼吧嚼吧两口就下肚,你说这死得难看痛苦就不说了,还落个尸骨无存。还不如死在老子刀下,好歹干净利落不怎么痛苦,最起码也还是两截身子!你说,这是不是你在害他?”
他这番话把刘经宇说得脸色发白,于是自己反而心怀大畅,笑嘻嘻地道:“不过你放心,自从你出门,老子就盯上你啦!话说回来,你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这次这么多事,他难道是你在外头生的野儿子么?长得可一点都不像啊?”
刘经宇见他不再动手,小心翼翼地道:“……大宝儿弟弟,我平时再怎么不是东西,到底也和杀人不眨眼这种事不一样吧,……这林子里真的有很多凶猛的野兽么?”
周继戎露出一口白牙来对他笑,道:“你也别得意,那小杂毛也跑不掉,老子让阎焕哥哥去跟着他了。老子这就带你去瞧瞧,好叫你明白你做的全是无用功,平白地送上门来给老子名正言顺地一通胖揍!”
说罢扯起刘经宇就走,来到方才与阎焕分头去追两人的地方。
阎焕先他们一步回来,手中揪着一人,果然是那被刘经宇放走的少年。他这时恢复过来了一些,又自知再次落入对方手里,定然讨不了好,索性破口大骂。
阎焕向来务实,倒也不屑于这么个半大孩子在口舌上多作争执,面上一片沉静地站在一旁。
周继戎将对方视作将死之人,让他骂上两句又无关痛痒,满不在乎地侧耳听了几句,那些□□妈干你娘之类通用语只管当作马耳东风,只把颇有地方特色的几句默记在心中,见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再没什么新意了,这才问阎焕道:“阎焕哥哥你难道还用同他客气?让他老实点!”
那少年却是亲眼见了周继戎如何轻描淡定就将他父母一刀两断,见到他来,微微露出一分畏缩神色,但随即面上便毫不掩饰地浮现恨色,张口骂道;“我操……”
周继戎便伸过手去,掐着他脖颈就是一抖,半点也不客气地用上了分筋错骨的手法,顿时只得那少年一声惨叫,顿时五官扭曲涕泪齐流,一时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周继戎丢开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拍拍手道:“一向还只有老子操别人呢!老子本来也懒得折腾你,偏要自找苦吃!”偏头去看了看阎焕,问道:“在那儿捉住他的?”
阎焕道:“我跟了他一路,这小子脱身之后也没往外逃,反而抱了柴草想要引火烧房子,便只好再把他捉回来。”说话间看了看刘经宇一眼,阎焕显然对他私下放人的做法不满,但看刘经宇脸上青紫身上狼狈,也就颇为厚道地不曾说出责备之言。
作者有话要说:萌萌的代发君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