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和想象中的一样,并没有坍塌!
为什么这座建筑与祭祀神庙相距这么近,却没有坍塌,而旁边的祭祀神庙就坍塌了?
两者一对比,答案自然就出来了。
旁边的祭祀神庙不是人为毁坏而坍塌的,是因为经受了三千多年的水压,是水压造成的祭祀神庙的坍塌。
至于眼前的这座建筑,是没有穹顶的,是‘露天’形式的,所以不会承受水压的影响,自然也不会出现坍塌。
这并不是一个寻常的传统房形建筑,看上去应该是一个祭祀台!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献祭台!
祭祀和献祭完全是两回事儿,但献祭也是祭祀的最为主要的一部分。
就像是当初在汝河的河面看到两岸的百姓朝着汝河投入大量的祭祀品,其实就是一种献祭方式。
许天川和刑常身体浮在水中,看着眼前巨大的献祭台,同时都忍不住内心感到惊诧。
只见眼前的这献祭台非常大!至于到底有多大,因为视线的问题,所以并不能一眼看出全部,这就好比是瞎子摸象,只能从局部看出这个献祭台整体为长方形,整体有接近十米的高度,全部都是由一块块经过切割打磨的岩石堆砌而成,每一块岩石也都有三五米的长度,最长的甚至可能有十几米,感觉上就像是埃及的金字塔,但是比金字塔的堆砌还要更加的精致,每块堆砌的岩石几乎看不到丝毫的缝隙,中间是几十层的台阶,外围有很多圆形的立柱,每一根立柱上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浮雕,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动物,还有类似于蛟龙盘绕,极其生动!
许天川发现,在围绕着献祭台周围的这些立柱上,出现了部分鬼姑神十子的形象。
这就给许天川透露了一个十分关键和重要的信息。
无论是献祭还是祭祀,都跟鬼姑神有一定的关系。
甚至许天川可以大胆的猜测,商朝大祭司姒爻和鬼姑神是两个东西,并且商朝大祭司所祭祀的也是鬼姑神!
因为按照古人的祭祀习俗,一般都是将崇拜和所要祭祀的神灵供奉在祭祀场景中。
换句话来说,如果商朝大祭司姒爻就是鬼姑神的话,那么她会把她所生的小崽子放在献祭台外围的立柱上被当做图腾一样的来供奉,显然是肯定不可能的,这样的话岂不是乱辈了?
时间紧迫,周围安静而又死寂,仿佛眼前的景象就是定格住的,没有看到一条鱼和任何的水下生物在周围活动。
不仅仅是这里没有,在来的一路上,许天川就发现没有再看到任何的水下生物,这应该跟献祭台极深的阴气有关。
而当许天川和刑常游到与十米高的献祭台平行的位置,看着眼前献祭台的场景,后背直接就爆出一股冷汗。
惨!
唯有一个“惨”字来形容这献祭台上的景象。
只见在这献祭台上,全部都是一片堆积的白森森的骸骨!
白骨成堆!
献祭台上白骨成堆!
并且因为视线的原因,献祭台上的白骨多到看不见尽头。
除了这堆积的白骨之外,献祭台上还能看到一些奇形怪状的青铜器。
而这些青铜器就好像是刑具,有的如一把长枪,将十几个头骨从太阳穴的位置捅穿,就像是大号的冰糖葫芦穿成串。
还有的直接将尸骸悬吊了起来,有的骸骨发黑,明显是有过被火烧的痕迹。
更让人发指的是,在献祭台的正中间有一个直径接近五米的巨大青铜簋,簋内堆积着的并不是尸骨,而是有些发黄的干尸,但并不是明显风干的,而是被油炸干的,所以并没有腐烂成为白骨,经过几千年的水下浸泡,也没有腐化!
这献祭台简直就是一个刑场,一个人间炼狱!
爆头!火烧!油炸!
这些藐视生灵,灭绝人性的献祭真的是令人发指!
“献祭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许天川无法明白这个时期的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也无法想象,在三千多年前,这里当时的场景是有多么的惨烈!
还是说,这恶毒的源头是来自于鬼姑神?
如果说这场祭祀所祭祀的神灵真的是鬼姑神,那就说明姒爻在向鬼姑神祭祀占卜,向鬼姑神寻求进入长生殿获得永生。
鬼姑神跟长生殿也存在着一定的某种关系?
不仅仅是许天川,旁边的刑常看到这一幕,同样深深的皱着眉头,对这种惨状感到震惊!
“这些献祭者全部都是女人!”
许天川漂浮在献祭台的上面,低头看着下面的这些堆积的尸骸,内心暗自嘀咕了一声。
因为女人的骸骨和男人的存在很大的差异,只要对这方面懂,一眼就能准确的辨认。
这里全部都是女人的骸骨,找不到一个男人的。
这也同时让许天川联想到了带着来这里的女鬼。
但是如果女鬼的骸骨也在这其中,那怎么找?肉身腐烂之后就剩下了一堆白骨,几乎完全都是一模一样的,并且大多也都是散架了的,就算是身上有某个记号,那也不可能找全。
也就在这时,刑常好像突然有了什么新的发现,立刻在旁边使劲儿的拽了拽许天川的衣服,又朝着献祭台的左边指了指。
许天川立刻顺着刑常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在堆积的白骨中,若隐若现着一个红色的影子,并且还在来回的摆动着,在黑暗的水中,白骨的覆盖下,显得极其诡异。
“什么东西?”
许天川凝锁着眉头,慢慢的靠近过去。
是一块红布!
不!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块染红了鲜血的布,布上面印的还有碎花图案,这显然是现代的风格!
许天川又挪了一下视线,猛地发现在旁边不远处还有一具尸体!
不是骸骨,就是一具新鲜的年轻女子的尸体,好像还是刚死没多久的,在水下浸泡着,只是出现了轻微的水肿而已。
这具女子的尸体身上就穿着一件碎花对襟褂子,估摸着应该只有七十八岁,一头乌黑的长发散飘在水下,双脚卡在了一个青铜器的里面,腹部有一个巨大的伤口,看上去十分的触目惊心……